收回一声凄厉惨叫,人头缓慢缩了归去,微微对杜康使了个眼色,杜康点头,排闼就追了出去。
微微与杜康早有筹办,就在人头探进车厢的刹时,杜康双手抓着八极崩两端龙头,直接勒住了这货的脑袋,而微微抬手一张灵符贴在头顶。
就听呲啦啦一阵硫酸腐蚀的声音过后,那东西满头长发缓慢收缩,暴露一张惨白没有一丝赤色的女人脸来。
惨白的脸上盛饰艳抹,属于那种卸了妆亲妈都认不出来的,身材倒是很火爆,目测如何着也得有D码,浑身皮肤很白,白的发青,手脚枢纽都以一种很别扭的角度曲折着。
车外那是雾气昭昭,伸手不见五指,到处都是潮湿冰冷的水汽,一阵夜风吹过,哗啦啦的声音从四周八方传来。
就在车头火线不到五米远的处所,一小我帮手脚着地蹲坐在地上,头发低垂下来遮住了整张脸,头顶心一块皮肉掉落下来,红白的脓血在红色手电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不不不,你看事情实在是如许的…”微微正说着,俄然车窗玻璃传来一阵砰砰砰的敲击声,这下把杜康吓得一下就坐直了,手里八极崩横在身前,盯着车门,等着看微微如何措置。
微微躺在车座上,无聊的翻动手机,“小胖,前次归去今后我当真想过,你说如果我们锁住了七脉,那水里的老鬼躲着不出来,我们也拿它没甚么体例,倒不如我们不锁了,并且还大早晨的来这里,引它出来。”
“啪嚓!”一声。
八极崩正中这东西头顶,就听嗷唠一声凄厉惨叫,那东西翻身摔在地上,手刨脚蹬不竭抽搐,一颗脑袋被八极崩砸的塌了下去,红的白的顺着伤口流了一地,就跟地上洒了一碗老豆腐一样,可那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跟臭袜子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有一拼。
呲啦一声,人头上冒出一股子白烟,玄色长发落下,还连着一大块头皮都掉了下来。
车窗关着,挡风玻璃上都是水珠,因为没有开车灯,能够说车子内里那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很有一种随时都会有无数妖妖怪怪、丧尸骷髅冲出来拍玻璃的错觉。
饶是杜康也忍不住一阵心惊胆战,严峻的一逼,这个和小我经历、胆斗怯懦等等没甚么直接干系,这是人类对于某种特定环境的天然反应,就仿佛任何人看到火以后第一反应是躲开一样。
就在杜康被吓得一愣的工夫,那东西已经扑到面前,裹挟一股腥臭阴风,搅动浓稠如牛乳的雾气一阵狠恶翻滚。
“姥姥的,我去你的吧!”杜康抡圆了手里的八极崩,管你是后脑勺还是脸,先砸了再说!
跟着一阵水浪翻涌的声音,一道人影缓缓从地蜃雾气中走了出来,一身酒红碎花旗袍,长发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