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霍夫的4个马队团在步兵战线后当场重新整队,2个猎马队团在右翼,2个骠马队团在中心战线。
身边的官兵将声音传向远方。
“英勇的兵士们,关头的一刻已经到来了!面前是仇敌和烈焰,此次会战的名誉永久属于你们,在将来的无数世代,你们会被墨客传唱。”
冲锋号响起,马队大队晋升至最高速,沃尔特放平直剑,大喊一声,“元首万岁!”
跟从冲锋的骑炮兵连当场放列,19门马队炮推动到壕沟前,在30秒内,炮兵上马就位,解开前车。
马队们高喊着,“向大将集合!”
近处,8个重马队中队逢迎着沉重的鼓点节拍,从守序右手边进入疆场,炮声隆隆,鼓声阵阵,重马队无人说话,神情严厉而冷峻,仿佛能闻声他们粗重的喘气声。
位于第一排的第1胸甲马队团全部放平直剑,寂静已久的骑手们收回雷鸣般的“元首万岁”的喝彩声。
“绚丽!绚丽!”
第2马队团4个马队中队成纵队,每中队成4个纵向排横队,各跟从在第1马队团的1其中队横队以后。
“保持队形!”
军乐队吹奏战曲,鼓声转动,马队的号角齐鸣。
远处,枯黄的田野上,交兵中的步兵、炮兵战线正如火山发作般喷吐致命的火舌,亘古未变的珠江水流上,一艘艘战舰在燃烧,守序沉沉地笑着。
菲尔霍夫的副官,美罗伯爵,马队上尉贝尔纳向马队总监沃尔特传达打击号令。
有官兵问,“妻儿如何办?”
敌军从炮兵阵地上射来麋集的炮弹,给马队形成不小的伤亡。
4磅炮重霰弹有40枚枪弹,对400米外的连级阵地标靶射中率在25%。弹雨扫过敌军炮兵阵地,乱飞的铁弹没法伤害火炮,却能大量杀伤透露在外的鞑靼炮手,持续的轰击后,敌军炮兵哑火了。
12门火炮向400米外的敌炮兵阵地开仗,1个连发射实心弹,1个连发射重霰弹。
马队们大声应和着大将。
剩下的7门4磅炮向壕沟劈面的敌军步兵缓慢开仗,连长不顾反对,用霰弹加实心弹的装填体例大量收割敌军残存的步兵。
1个陆战营追着敌军的溃兵,在鞑靼人破坏最后的浮桥前冲到江北,节制了一片桥头堡。
骏马撒开四蹄,在田野上疾走,沃尔特身后的旗号在风中飞舞,但连这旗号都追不上他的冲势。
守序背着双手,站在小丘上,秋风吹动风衣的下摆。
马队群突破了敌军步兵第1线,向第2线迅猛突击。就像收割生命的死神之镰,第2线也被敏捷砍倒,沃尔特又带着马队冲向第3线。几分钟以内,敌军的战线被一举击溃。
重炮营的炮手脱光上衣,在秋风中光着膀子,喊着号子,将一枚枚沉重的实心弹射向敌军战线。
长长的红缨在头盔上随风闲逛,闪亮的胸甲望之如钢铁的波浪,他们的枪囊里带着卡宾枪和长剑,重马队到处,大家都用恋慕的眼神看着他们。
近卫军追着前锋营,堵截肇庆方向的浮桥,从西面包抄敌军。
湖广水陆提督下署驻常德提标左营、后营,洞庭湖海军的两个游击把心一横,杀掉监军的汉军旗副都统,率一支仍有相称战役力的军队背叛。
从这时候起,空中上再没有任何抵当了。少数行动快的绿营步兵见战线被粉碎了,提早退出战役,纷繁乘坐小筏或泅水抢渡西江,跑到三水城外的大营。统统大炮、备用马匹和辎重等都落入联军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