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愚和师千言回到小县城,径直去了窦瑶那边(鱼愚的屋子),这是师千言第二次去那边。
师千言伸手去抢相机:“相机给我。”鱼愚后退,躲开:“不给。”两人不自发的打情骂俏起来,二货汪汪的叫了两声,往两人中间窜,仿佛在争夺存在感。
鱼愚关门进屋:“我们明天筹算去爬雪山、泡温泉,你要不要去?”窦瑶侧着头想:“我很想去,但我又不想做点灯胆。”
旅店内里飘着细碎的雪花,一片银装素裹。
师千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鱼大妈,你筹算今晚住这边!”赤果果的威胁鱼愚哪能听不出来,立即奔了过:“娘子,我这就来救你。”装模作样的挡在师千言前面,咔嚓对着二货闪了一张。
师千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实在猎奇,大字前面阿谁字,该不会是大娘吧?”鱼愚口齿也不聪明了,憋了半天总算说出:“本大奶奶慷慨,赠送你多亲一口,可好?”
刚开门,二货就扑了上来,两只爪子搭在鱼愚的肚子上,师千言天然的躲到鱼愚身后:“二货热忱不减当年。”鱼愚摸摸二货的头:“当然,它一见美女就发#浪,这脾气改不了。”
师千言见她自演自说,忍不住笑了出来:“是呀,如何办呀?我住处的花楼板屋的门闩但是又长又粗呀,没有佩刀,你就睡在门口吧。”鱼愚威风凛冽的抽出门卡:“不怕,我有它!”
她与二货打仗甚少,并且她并没有豢养宠物的爱好,再加上成年大狗的叫喊实在有些吓人,才导致她落荒而逃;二货对她天然没有歹意,见她躲起来,觉得玩游戏,绕过沙发追了上去。
篝火扑灭后,婉转的马头琴声立即响起,身着素净民族打扮的女人、小伙子们便和来宾一起环绕篝火跳舞,口中唱起让民气醉的民族歌曲,让人感觉仿佛进入了梦境。
鱼愚朝书房走,她得找出拍照东西:“我打电话给汪洋了,她也会去,并且我还筹算带二货去。”窦瑶眼睛一亮,贼兮兮的说:“如果全程用度你们承担的话,我也就义不容辞。”
鱼愚仰着头,望着看着她:“当然没有。”双唇在风雪的映照下格外动听,鲜艳欲滴,一股打动在师千言心肠滋长,使她不自发的舔了舔唇:“笨鱼,你感受冷吗?”
鱼愚挑了挑眉头,轻声呼喊:“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小我场。”然后凑上去就吻了师千言一口:“一看你就没钱,亲一口算便宜你了。”
她在笑,二货突突的跑了过来,用鼻子在她裤腿上嗅,然后对着她汪汪的叫了两声,师千言吃了一惊,躲到沙发前面:“鱼大妈,二货凶我!”
师千言抿嘴偷笑:“好都雅演出,别闹。”鱼愚不依不挠:“你的住处墙院高吗,如果高的话,记得给我留下梯子,至于狗嘛,刚好有羊排能够堵它嘴,哎呀,佩刀可没有,如何办呀?”
师千言气结,伸手拧住她的耳朵:“甚么叫做便宜我啦?”鱼愚告饶:“买卖人老是算得夺目,你亲归去好了,本大,本大……”她想说本大爷又感觉不是男儿身,提及来别扭。
师千言埋下头,附在她耳边:“物似仆人形,你肯定不是在说你本身?”不经意的密切行动让鱼愚心潮彭湃,她忍不住往右边了侧头,师千言的嘴唇刚好扫过她的脸颊:“干吗俄然亲我?在宣示主权,还是争风妒忌?”
鱼愚和师千言同持一支火把,将草垛扑灭,汪洋拿着相机,拍下这值得记念的一刻。
鱼愚傻傻的笑,踮起脚尖,紧紧的抱住师千言,在冰天雪地的山谷里,在炙热荡漾的爱意里,厚重绵长的相拥,雪精灵也来凑热烈,在他们的头发、肩头留下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