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还是感觉有点莫名其妙,萧逸摸了摸鼻子,不再去想,归正他的任务完成了就行。
……等等,前次他上门去要债的时候,貌似是被人赶出来了的?那他明天去,真的能顺利地拿到钱吗?
抽了抽嘴角,把这个不靠谱的设法给甩出脑袋,萧逸伸手摸了摸鼻子。他感觉,今后刘家的人在路上看到他,估计都要绕道走了。
但是,出乎萧逸的料想的是,这一回的事情比上一主要顺利很多,几近是他一上门,对方就捧着钱走出来了,那战战兢兢的模样,就跟送瘟神似的。
“对了,”像是想起了甚么,小女人俄然说道,“前次和你一起来的阿谁老爷爷啊,也把他们吓得不轻!”
……好吧,他对不起刘老爷子。
在四周找了家旅店住下,萧逸对于唐越的率性,有了更加深切的了解――这家伙压根就不会管别人会如何好吗?!幸亏他并不是真的身无分文,不然他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
抬头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好半晌,萧逸像是俄然想到了甚么似的,猛地坐了起来。
――不过,如何样都无所谓了。等明天他去刘老爷子家里收完了账,他大抵就不会再回到这里来了。
在萧逸分开的第二天,刘家的那一帮子人还是没有筹议出遗产的分派体例来――谁都想拿好处,天然谁都不肯松口,屋里那叫骂的声音,就是关上了门,路边的人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不过这家人的名声早已经败光了,这对他们来讲倒是无所谓了。
遵循她刚才的意义,明显就是认定了之前的那些事情,全数都是他做的,既然如许,不管如何说,应当也对他有那么点顾忌吧?如何她不但一点防备的模样都没有,反倒这么高兴地和他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