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着。”钟队沉着脸说了一句,后回身走出了房内。
……
“为甚么要听他唆使?”
“你!”我当时气愤的想冲上去揍他一顿,但是被钟队拉着了。
约莫几分钟,钟队黑着脸走出去,我从未见过钟队的神采能有如此糟糕。“不要妄动,听他唆使!”钟队一字一句仿佛用了满身的力量吐出八个字,我急了,那代表着一百二十三人的生命就如许放弃。
当我们到时,第九局的几人已经赶到,另有几人离祠堂有些间隔,正朝这赶来。
何飞伸手扔了一张符纸飞向空中,只见飘在空中的符纸刚要落下,幽蓝色的火焰一闪而过,刹时燃烧殆尽。
我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不过当务之急不是停止鬼物知识科普,而是安溪村老长幼小一百二十三到哪去了?“以是你的意义是,安溪村的人去了阳间。”
走过门口的大院,正对着便是摆着祖宗灵牌的祭奠之所,何飞停在此地,悄悄地看着牌位地点的处所。
“哦,在哪?”
“呵呵,钟队可真是个明白人。”何飞冷冷一笑。
誊写着安家祠堂的牌匾高挂在上方,其上厚厚的灰尘碍人眼。牌匾上祠的礼字旁不翼而飞,消逝无踪。下方的木门斜搭着,几大块木漆掉了,暴露内里暗黄色的木块。四周的围墙底,灰绿色的青苔爬满了每一寸空间,饱经风吹雨打的墙壁早已落空了昔日的光鲜,徒显暗淡。
“阳间间隙?”一个我从没有听过的新名词,这迫使我猎奇的问出声。
“你!钟队。”我们几人看向钟队,是进是退,都等钟队一声号令。
“我们如何把他们救出来?”
“浅显人在内里没有活命的能够,就连你们,也会丢失在此中,永久没法走出。”何飞插嘴道,“我会叫族人过来加固封印,其他的都交给钟队措置。”
……
何飞看到此幕点点头,不品级九局几人,直接推开了厚重的木门,跟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我们一行人迈入了这栋安家祠堂。
“救出来,谁?”何飞仿佛被我的题目问住了,愣了一下才回道。
“钟队,那人我们不救了?”
“谁,还能有谁?天然是我们。”我当时有些吃惊,不睬解他说这话的意义。
“钟队我们找到处所了。”通信频道中俄然传来了其他同事的声音,他们仿佛已经找到了目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