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见状劝道:“新货上来只怕还得等一个多月呢,再加上等绣房的织娘返来、布庄的伴计完工,要成新衣不晓得要比及甚么时候。女人们不如趁现在款式多,选两色喜好的花色,我家的绣娘会连夜赶工,新衣不出三日就能做好了。”
阿和与卫岚相视一笑。阿和还猎奇的问了织锦的代价,哎呦,公然不菲。她身为南朝人的阿谁会算账的小算盘不由又巴拉巴拉地响起:归去得跟薛尚宫筹议筹议,这个织锦仿佛很赢利啊!
元坤见她们如此投缘,也就承诺了。
早餐过后,元肃仓促从内里赶返来。他请过安后,跟元坤禀告道:“并州府好快的动静,本日就上门来问是不是家中来了高朋。想必是猜到我们刚回家就来了客人,定是从京中同路出来的。我先敷衍了畴昔,陛下看现下是否要见并州府的人?”
“都走了,官府不管吗?”
阿和按捺不住终究举手:“我……我呢?”她也想去茶社酒楼之类的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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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绢的模样很陈腐,没有别的花色了么?”
北燕民风开朗,女子伶仃出门也不算奇事。大街上三五结伴出行的女子很多,有的像是母女姑嫂的家人,有的像是年纪相仿的姐妹或是闺中好友。像阿和与卫岚如许两个年青女人出来的,大多就觉得是对姐妹出来逛逛的。
元坤想了想,指着阿和道:“你么,你留在家里,不准乱跑。跟晋王妃学学如何持家理事!”
阿和嘿嘿一笑,道:“差未几吧。卫姐姐,你的身份是汉中王府的密探?”瞧她的气度,感受就是能飞檐走壁、穿墙入室的暗衣密探啊。
走到一家绸缎庄前,卫岚领着阿和进了去,说是要订做衣服。老板娘赶紧迎了上来,扣问两位女人喜好的花色格式。卫岚一面抉剔布料,一面成心与老板娘搭话。
元肃点头称是。元坤看了看四周,笑道:“那么你们也别闲着了,从明天开端分头行动。”
“那里会管,就是官府如许叮咛的。传闻此次是给汉中修渠,就算派人了又捞不到甚么好处,官府如许收了钱恰好做个顺水情面。转头让朝廷本身想体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