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氏的儿子盗汗都流了一下,当今陛下从即位伊始,但是抄了很多人的家,淮南王一脉更是绝嗣了,跟从的仆人好多也是被族诛。他可不以为他们一家比别人更高贵。特别现在看来这位公主有些愤怒了。
“开口。”刘雪怒道,一个茶杯扔了畴昔。
刘雪笑了,道:“奶娘,你才是胡涂了吧,本宫名义上但是陛下的女儿,哪有女儿给父亲送美人的?如果鼓吹出去,本宫的脸面都不要要了。更加不要说母后只怕是恨死本宫了。奶娘,这是嫌我日子过得太好了?并且陛下可不必然看得上。”
韩姬只怕早就在打算了,刘康母子很讨她父王的喜好。但朝廷一向不准庶子担当王位,如果册封爵位只能绍封了,更何况刘康还没有半分出彩才气,朝廷想找来由绍封都找不到。陛下如何肯高傲脸面。
但是只不过叫他们做陪嫁,他们竟然连面子上的客气都不肯意。再说朝廷对和亲公主身边的人非常正视。她陪嫁的那几家,留下了孙儿辈的都给了银钱和小官职,只要他们不谋反,后代主子的运气就窜改了。
一语道破了玄机,向氏惊骇得头抵地,哭着道:“求殿下饶命,都是婢子胡涂了。婢子明天必然一早就出发。”
刘雪心中不耐,不想再呆下去了,道:“行了,你们也别抵赖,我手中连证据都有了,来往的手札,和证人都在我这里。看在向氏你总算是照顾了我一场,我就不究查了。明日,你们一家子,就分开长安。如果我发明你们不遵循我的话做,我就告诉你们的主子韩姬来措置,想必为了刘康,她不敢不从的。”
刘雪站起来,道:“最好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