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珍的笑容也淡了几分,就事论事地说道:“嗯。大师兄带她来的。大抵是他觉得,白鹭如许的女子该是能获得神树喜爱的。只是没想到,她还是被神树挡在了内里。”
“为了查验本身是否能获得神树喜爱?”
在他们眼里,她就是这么脆弱?没有担负?明显她刚才还和他们并肩作战。
金麟的嘴角有抹挖苦。对于南珍以外的女子,他向来没甚么男人风采,全数一视同仁。
南珍右手撑着脸:“如果都进不了还好,谁都不能笑话谁,但是只要一小我通过,或者只要一小我没通过,那就真的叫糟糕。我听其别人说过,有一年就产生了这类环境,然后那名落第的弟子接受不住嘲笑,和自我的质疑,然后堕仙了。”
离障壁只要一面之隔,金麟一下子掰过阿苦的肩膀,皱眉说道:“你是不是曲解甚么,我们没有看不起你的意义,是不想让你......”
南珍金麟一脸惊诧,看得阿苦心下暗爽。
南珍听懂了她声音中的镇静,靠过来,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谨慎地说:“没错。但是,据师父说产生这类环境的概率很小,毕竟灵魂归属是分歧的。而由神树亲手照顾的南海人的灵魂,天然会更得神树喜爱。”
金麟说话一贯直白,阿苦固然内心附和,但也不敢明白表示。倒是南珍哈哈直笑,戳着他的肩膀,吐槽:“没错!我也不感觉我是甚么好人。”
让你们看不起我,该死被我打脸了吧。
昔日和她同穿一条裤子的南珍此次也站在了金麟那边:“阿苦,金麟的话固然不如何入耳,但事理是对的,来岁就是飞仙大会了,可别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清冷的男人看着笑伏在他肩膀的女子,嘴角扬起一抹和顺。然后仿佛是想到了甚么,目光冷酷地说:“不过偶然候也是准的,比方阿谁女人,白鹭。”
凭甚么?凭甚么他们就料定她通不过?料定她通不过以后必然会给摇光带来费事?
她“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直直朝障壁后的树根位置走去。
南珍摆手:“这你真的想多了......”
说到前面,他的语气越冷,越听越像苛责,仿佛料定阿苦必然通不过障壁一样。
她设想了一下阿谁场景,在一堆人谛视之下,忐忑不安地接受神树的查验,那滋味:“......会很难堪吧,通不过的话。”
“以是,师父和南海帝君都对这里下了禁令,除非获准,谁都不能来此尝试。究竟上,能进入此处的人,也并非都是心灵至纯之人。像我,我可不感觉我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