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堆东倒西歪的伴郎,周三傻呵呵地说:老婆你莫哭,还差三声就数完了。他单膝跪着,认当真真地喊:嫁给我吧我爱你……嫁给我吧我爱你……嫁给我吧我爱你!
我主持过很多场婚礼,我统统好朋友的婚礼都是我主持的。我乐意去主持,因为能够省下分子钱不消给红包。他们也都乐意让我主持,因为我随机应变主持得好,还自备洋装领带。
这是谁的婚礼啊这是,如何另有本身砸本身场子的!到底是你娶媳妇还是我娶媳妇!
从三叶虫退化到灵长类,生物对安然感的寻求决定了一些天然法例,乃至社会糊口法例。
你闪死我吧,你让我这个优良的主持人该如何接话!我头发都奓起来了,咬人的心都有,还没等张嘴圆场,手中一空,话筒被人摘走了。
你弄死我吧!一万只羊驼从我脑袋上踩过……
新娘子果然风雅,完整视我为氛围,她一手薅着新郎的手腕,一手攥着话筒,迈步向前三尺三寸。刹时,仙气实足的长尾白婚纱被她穿出了绿林盗贼披风的气势。手攥得那样紧,指甲盖都攥白了,她把话筒戳到鼻子上,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