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人站出来正大光亮的说罢了。
十秒钟后,手掌撑开她乱蹭在他小腹的大腿,身材吓人的欲.望让季封言受不了的低低喘了口气,启唇将少女红润的小舌含了出来。
有点绝望。
“穿好,”季封言翻开一双男士拖鞋,扔偷换装袋,递给她问,“你家钥匙呢?”
季封言不说话。
他回过神来, 再次杀了劈面两人, 在公屏打了个“有事分开”,就不顾队友的哀嚎退出了界面。他扣合了玻璃桌上的电脑, 双手搭在长腿上, 刚好与蹲在桌前小口喝水的阿蓉平视。
阿蓉吞了下口中的水, 眨眨眼,“……健忘了。”
“你带了保温瓶?”方虎一惊一乍,这货不是最怕热了,矿泉水不是冰镇的,也毫不能是晒热的?
不明白为甚么要扔钥匙。
但厥后想想。
阿蓉摸着肿肿的唇,用季封言的电脑翻开《对决》的时候,还在偷偷地笑。
季封言惊奇。
“聊聊吧。”他说,“你究竟如何想的?”
“好吧是用心的,”阿蓉低下头,伸手拉了下他衣角,小声说:“病好你就不在了,我不想好啦,就要这么一向病下去。”
“不是有个成语叫破釜沉舟嘛?”她有点小对劲,尽量解释,“抛弃钥匙就有勇气去剖明啦,因为甚么都没有了,就真的真的只要你了,是不是很打动?”
这连续串的话的确把甚么对方回绝性的答复都堵死了。
“你今早没吃药?”季封言看着她, 目光亮锐, 仿佛洞察了她狡猾的内心。
这个氛围实在是有点难堪的。
“你不想亲亲我吗?”少女眼睛里有做了错事以后的忐忑不安,大着胆量歪着小脑袋问,“就一下?”
季封言扣上洗手间的门,刚走进客堂,就看到抱动手臂窝在沙发上的少女,吃吃笑着在看一个黑掉的屏幕,小脚丫还晾在氛围里。
这是不是侵犯了别人肖像权啊?
他固然奇特,但也是从小虎到大的孩子,很快就不放在心上,直到中午用饭的时候,他正想扯着季封言快跑去用饭,就看到一贯懒洋洋的同桌提着保温瓶,已经施施然往八班的方向走去。
季封言是真的被惊到了,但身上的少女仿佛比他更吃惊,像是一只乌黑的兔子,严峻地仿佛只要他有一点行动,就要吓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