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坐在八宝锦榻上,边上有两名小宫女打着凉扇,兰溪手上捧着一盅冰镇的极品燕窝,一双眼睛倒是紧追不舍地盯着台下。
华阳公主停下脚步,转头冲着李子恒一通抢白,“我说子恒哥哥,最后打赢我的又不是你,你说你在这一个劲儿地叨叨甚么啊?再者说了,打场马球罢了,我华阳还输得起。你有需求事事都搁到内心吗?”
“娘娘,喝两口解解暑吧。”
只可惜此时,马背上的世人个个都将重视力集合到了那只小小的马球之上,竟然忽视了华阳公主那惹人喷血的无穷风景。
但是即便是如此,华阳公主也是非常惹人谛视标,只因为她的球技也实在是太好了。一翻狠恶的合作下来,广平王李子恒硬是没能赢过她。
箫太后在兰溪与一众宫娥寺人的簇拥之下,坐在跑马场正北面搭起的一座广大的帐篷上面,为了便于太后娘娘旁观,宫人们还专门搭起了一座高高的台子,上面摆着八宝锦榻,前面另有一扇绣了骏马奔腾的庞大屏风。
骑马击鞠本就是宫廷贵族流行的一项活动,再加上这项活动男女皆宜,因而前来插手旁观的,天然是男女不拘,一时候衣香鬓影,人影绰绰,好一番热烈不凡的气象。
“皇上这话儿说的倒是非常在理。”太后这才又笑了起来,“华阳倒底不比平凡人家的女儿,这一次吃了明宇的亏,若到了下一次,她自会抓紧防备,到了阿谁时候,明宇若想再次故伎重演的话,只怕是就没有那么轻易了。”
李墨然却毫不为意的摇了点头,“不过一场比赛罢了,这有甚么可可惜的,更况若依儿臣来看,倘如果另有下一次比赛的话,华阳mm不见得就会再次输给他呢。”
“皇兄,你在上面说我些甚么呢?笑的声音那么大,我鄙人面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一道清越的声声响起,紧接着华阳公主便蹬蹬几步走上了高台,紧随她身厥后的,天然是李子恒和箫明宇。
李子恒一边走还一边说着话,“实在并不是哥哥不想让着你,但是你想啊,这一次比赛的又不是我们两小我,而是两队人好不好。如果重新到尾我们一向都被你压抑着的话,岂不是也太窝囊了些?不过幸亏明宇在关头的时候打出了那一杖,要不然我们这一队可就输惨了。”
太后浅笑着转头,“哀家倒是有好久都没有见过如此狠恶的比赛了呢。兰溪你倒是给评评,这些人内里到底是谁最短长?”
兰溪低头一笑,“最短长的人天然是华阳公主,这个但是大师有目共睹的呢,只不过这一次,华阳公主在运气上差了那么一点点儿,要不然这一会儿啊,赢的人必然非她莫属了呢。”
说话间,华阳公主已经走到李墨然的左边,那边坐着的,倒是皇后娘娘箫媚若。
华阳公主只差了最后一招,但是倒是实实在在地输掉了这场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