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超乎平常地顺利,可唯有朝廷承诺追加的二十万两银子始终没有到淇州。
“他客籍就是淇州,不过比来我也没有他的动静了,不晓得还活着没有!”
袁思长点头,道:“是啊,这些百姓也恰是因为太不安才会受人勾引!”
宋君戍点头,道:“孤现在能做的还太有限了!”
此次大灾死的人太多了,乱的很,冯冀也没顾得上此人。
“嗯,这也是安设流民的一种体例,等我和殿下合计一下,看看另有多少无家可归的百姓,想体例给他们安设安妥,免得再有人操纵流民的惶惑不安来肇事!”蘅芷道。
淇河上的堤坝固然修了,也划一虚设,不但是偷工减料的题目,而是堤坝根底不稳,被大水一冲就垮,底子抵抗不了大水。
冯冀道:“的确是个困难,我有一小我能够保举给殿下,他绝对是个奇才,定能助殿下一臂之力,只是……”
“殿下能如许想,是百姓的福分,也是我等为官者的福分!”冯冀道。
以是他才为此倍感头疼。
冯冀感喟一声,摇点头,为此感到非常无法和可惜。
年青力壮的能够做体力活,年纪大的就帮着做后勤事情。
“朝廷负了他,让他的才调被华侈,孤若不亲身登门,如何显得出对他的正视?如如许的人才,恰是朝廷所完善的!”宋君戍慎重道。
宋君戍何尝不心急如焚,道:“孤已经再三派人去催了,恐怕是在路上担搁了!”
二十万两正在路上,由大皇子宋君仁卖力押送。
“太子妃您也不是一样,您还是快些归去歇息吧,这里有微臣就行了!”袁思长主动承担接下来的安设事情。
蘅芷回到县衙,就让紫苏想体例告诉宋君戍,青崖县之乱已经停歇,无需担忧。
宋君戍问:“竟有如许的事儿?”
冯冀道:“他畴前就是卖力修建工事,包含城墙,水利等等,是个能人。可也是因为淇河堤坝的事儿,而开罪了刘州牧,被架空打压,最后直接罢官夺职,后就伤了心,发誓宁肯回籍当个泥瓦匠也不肯再为朝廷做事了!”
王上另有旨意,让宋君仁尽力共同宋君戍,妥当安设哀鸿。
蘅芷说着,就带着紫苏分开了城门。
“不甘心能如何?人都已经在路上了!”宋君戍道,“不过功绩这类事,想抢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领!”
宋国不是没有能人,也不是没有好官,可恰好得不到重用。
冯冀因为帮着宋君戍措置赈灾事件,也几次碰到银子不敷用的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