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戍和蘅芷都憋着笑,脸上的肉有点抽搐,太辛苦了。
薛氏听着蘅芷这话,又瞪了蘅芷一眼,道:“你帮他说甚么话?这里可没有你甚么事,你想来看我们伉俪的笑话吗?没门儿!”
到时候君位有望,他这辈子还能有甚么盼头?他这么多年苦心策划,岂不是都付之东流?
薛氏见了,又心疼起来,扶着宋君仁,替他擦嘴,然后责备宋君戍,道:“你们都给我走,我们殿下要有个好歹,我与你们也没完!”
宋君戍可看不得蘅芷受委曲,对薛氏道:“大皇嫂有火气我能了解,可也不要见谁都咬一口,太子妃一片美意来相劝,大皇嫂朝她撒气是不是过分了些?”
宋君仁来淇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她就听人说他一到淇州就花天酒地,歌舞升平,干脆没闹出甚么大事来,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薛氏被蘅芷一通怒斥,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人走了,才想起来发作,指着门口跺着脚骂道:“你算甚么东西,竟也敢来骂我,我呸……”
“被人算计了?你在淇州好好的,谁会算计你?谁敢算计你?”薛氏是不肯信赖的。
“你也收敛一些,这里是在内里,不是在我们府里,任你如何闹,上面人不敢往外说,这里都是外人,你如何也不知分寸了呢?”宋君仁内心微微有些担忧。
宋君仁娶了薛氏,看重她的好家世好父兄,可代价就是要忍耐薛氏的凶暴刁蛮。
说完蘅芷就拉着宋君戍,道:“殿下,他们的事儿我们也不消管了,如果大殿下有个好歹,还要怪我们,可不得冤死么?”
薛氏心想,除了长得标致一点,气质崇高一点以外,实在也看不出别的好处了。
“我说她几句如何了?本就是你们多管闲事,我们伉俪吵架,与你们甚么相干?”薛氏不忿地问。
畴前宋君戍那几任太子妃,她也不是没见过,没骂过,可宋君戍却只当听不见看不着。
薛氏一听,要发作又不能发作的模样,神采憋得通红。
“好了,你就别闹了,还嫌不敷丢人吗?”宋君仁捂着心口,感觉本身能够要短折好几年。
一个出身不明,来源不明的女人,那里能和她薛家的女儿比拟?
薛氏还是第一次见宋君戍保护一个女人。
不过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儿,当初宋君傲嫌弃她家世背景不敷好,没法帮衬她,以是毫不踌躇地算计她,退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