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婊子!你不就是个卖的么?不要拉我,我要撕了这个婊子!贱人……啊啊啊啊……”她恶妻样地嚎叫,然后又痛哭起来,“我要去找他,呜呜呜,我要救他返来!除了黎小离阿谁贱人,世上就没有女人了么?”
我脚步顿了顿,终究没转头。没错啊,我是卖过。
“不晓得。”既然有问,我只好答。
我来过一次,两年五个月十九天前。那次是夜晚,此次是白日;那次是卖本身,那么此次呢?
他的眼神好冷啊,甚么色彩也没有,甚么情感也没有,即便我逼真感知着他的倔强力度,可我清楚从他眼睛里看不到半点欲望。甚么也没有,如果必然要有,那只要一种叫做孤单的东西。
“钱给你,前次的,另有此次的。”我闻声了,是纪青言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降落、冷郁。我还听到纸钞打在我的脸上、身上,以及坠落在地上的哗啦声响。
我的心跟灵魂一起颤栗:“你们先生……”
旧都路二十七号,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