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雁直接回绝：“吴总，酒喝多伤身又误事，你还是先用饭吧！”
方雁点点头，道了声谢，然后排闼而入：“对不起吴总，我来晚了。”
“对不起，吴总，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下去恐怕就醉了，不要说买卖谈不了，说不定她另有伤害。
方雁只好接过年酒杯持续喝，却防备的留了个心眼儿。
“吴总，这……”方雁皱眉，表示难堪。
“小方，你坐那么远干甚么？坐太远一闲谈买卖的时候我不得竖起耳朵听你说话，坐这里来吧！”吴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表示方雁坐过来。
吴总站起来满脸笑容的看着她：“没事儿，小方，快坐吧！我已经点好菜了，先吃完饭再谈买卖的事。”
“没有。”明晓得对方是用心的，可她却不能甩手拜别，只好醒着头皮端起酒杯：“吴总，我敬你。”抬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也不晓得是谁看到她和李洋在蓝天咖啡屋见面，而后又碰到秦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