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瞪着床上的女人,她抱着被子,一脸欲求不满的神采,实在刺激到了他。
谢舜名从地上爬起来,沉默地擦了擦嘴角,指了指嘴边的血迹道:“你为了如许一个主动勾搭我的烂女人,跟我反目成仇,值得么?”
不对!她为甚么会在浴缸里?她方才明显在和谢舜名烛光晚餐,再厥后……她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再厥后……
她瞪着一双剪水秋眸,甚么都不管不顾,欺着身子就要往贺迟身上贴!
贺迟阴沉着一张脸,一把将谢舜名从钟可情身上拽下来,二话不说,就送给他一拳,打得他嘴角鲜血满溢。“好哥们儿!我救你的命,你却要抢我的女人,这就是你给我的赔偿?!”
“我的小祖宗,你究竟想如何?我该拿你如何办?”贺迟一手紧紧环着她的腰身,另一手则按着她的脑袋,放在本身的心口处。
贺迟躲开了香皂,却来不及躲开紧随厥后的烟灰缸。他的额头被砸中,一串鲜红色的血珠顺着脸颊流下来。
李嫂冲过来的时候,已然拦不住了。
“起来!”他喝斥一声,长臂一伸,单手将她抱在腰间,三两步走进洗手间,将她塞进了浴缸里。
“啊,色狼――”
他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薄唇不顾统统地覆上的她的两片红蕊,长舌狠绝地撬开她的贝齿,直捣深处。
谢舜名向来没想过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已经有媚功,更加不屑地瞪着身上的女子,大掌奋力一扯,撕碎了她的外套。
“季子墨,你疯了么?!你就饥渴到这类程度了?!”贺迟咬牙,恨不得给她一巴掌,但终是不忍。他拎起她头顶的莲蓬头,将水量调到最大,冰冷的自来水就朝着她头顶淋下去!
“贺大夫,不要出来!”
她完整沉寂在钟可情的影象里,全然忘了本身现在正借用着季子墨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