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秘书长,我只是个小女人,也晓得你所谓的底线。但是,我也是人,我比谁都明白甚么是品德廉耻!”蓦地想启程达康在月子里对她的践踏和刘桂枝的暴虐,敏芝一颤抖,近乎失控地说道:“你只晓得我在月里子差点死于风寒,却不晓得那是程达康和刘桂枝在我身上植下的罪。你不是看到我身上的乌青了吗?那是刘桂枝用脚踹的,我明显没做错……”
“还疼吗?”程放的眉头一向微微地蹙着,眼神里有让人看不明白的东西。
门口站着的竟然是程放,他神采惨白,神情也有些怠倦。敏芝死力忍着想扑进他怀里的打动委曲地说了声请进。不想,心玥又出事了。
心玥的哭声终究小了。当合上房门的敏芝壮着胆量蹭到程放面前时,他却不睬不睬,持续拍打着哭累了的心玥。直到心玥睡了,这才顾恤地把她放到书房里的婴儿车上。
门铃吃紧地响了两次,敏芝无措地放下哭累了的心玥,踮着那只又痛又麻的脚歪着身子赶去开门。
这一天,是敏芝和程达康新婚的第二天拂晓。
“对不起……”程放痛苦地闭上双眼,“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进到这个家,我们的缘分也就尽了……”
程放淡淡地嗯了一声,脸神也越来越惨白。
泪眼昏黄中,敏芝越来越不睬智,她恋恋地踮起脚,一边吻上程放的唇,一边用那只出错的手抠着他的腰带。
敏芝不幸巴巴地望着程放,哑忍地压下刘桂枝的恶,答非所问隧道:“放,可不成以再爱我一次?”
“浑蛋,有你这么放孩子的吗?”
程达康奉告敏芝,程守忠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不消太担忧。同时还奥秘地说,他和刘桂枝另有白秘书长要出去办点事儿,下午才气返来,让敏芝在家放心照顾心玥。
心玥一向在哭,就算喝着奶粉也要不时地停下来哭两嗓子,仿佛比敏芝受还委曲。
家里的门铃不应时宜地响了。恰好,哭闹中的心玥又吐了奶,敏芝惶惑地看了看四周,这才恍然想起,这个所谓的家里现在只要她和心玥。
“还行……”敏芝的手不由自主的抚到被刘桂枝踹疼了的胯骨上,没话找话地问:“阿谁,没想到心玥爷爷也有阑尾炎……”
跟着‘哇’地一声哭叫,程放一把扒开挡在面前的敏芝,行动敏捷地冲进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