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这是她劳心劳肺地算计着的成果,真正临到面前时,有力回天的她真的没了悔怨的余地。
金敏芝愣愣地看着床面,偶然插柳柳成荫,不测中的不测竟然成全了阿谁借窝生蛋的打算。只是,想到让她失心的程放,再也经不起疼痛的她一边抓起本身的鞋子,一边哭泣着进了卫生间。
金敏芝真的没有伤害程放的心,就算程放算计了她,那种恋他入骨的感受也是她论如何也忽视不了的。她是真的喜好程放,喜好他父兄般的宠溺,更喜好他青竹般秀逸萧洒的身姿。
“别听我妈的,只要把生米煮成熟饭,你就是我程达康的媳妇!”程达康兀地掀起敏芝的裙子,带着酒气的嘴不断地在她身上拱着。
叭、叭、叭,跟着开启门锁的声音,刘桂枝又恼又怒地进了房门。她有点傻眼地看了看程达康那张被抓出数道血渍的脸,又下认识地看了看程达康的床。
非常干净的卫生间里,敏芝那只模糊带着血渍的手指如同那颗被刺穿了的心,还是透着让人难以接受的痛。她没有叛变程放的设法,却在运气的玩弄中与程达康做了连她本身都嫌恶心的事儿。
神魂升天的程达康在敏芝身上尽情享用着鱼水之乐,肝胆俱碎的敏芝却把右手伸向胸前那枚长长的胸针。
“敏芝……”程达康冲动地拥抱着敏芝,大有如隔三秋之态。
“妈,你能不能安生点?”被敏芝咬疼了的程在达康一边忙不迭地穿戴本身的衣裤,一边又恼又怒地冲着越踹越响的房门喊道。
一声狼嚎般的低叫,程达康畅快淋漓地完成了任务。在绝望与明智的瓜代中,敏芝哑忍地把刺破的右手悄悄地别到了身子底下。
“程达康,你个兔崽子,从速给我开门!”本着对儿子的体味,预豪景象不妙的刘桂枝刚从超市返来便像疯了似地蹿上二楼。
汗青永久不成能重写,金敏芝也没了悔怨的余地。
“程达康,我得走了。”敏芝嫌恶地避开了他那只热哄哄的嘴。
“够了!”敏芝凄厉地推开程达康,失了分寸的手再次抓向他的脸。有了危急感的程达康一扭脖子,两道带着血渍指甲痕顺着他肥厚的耳垂生生地划到下巴处。“别再惹我,我真的受够了……”
素色的床单上,留下两朵梅花状的刺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