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当落空明智的程达康赤红着双眼把金敏芝狠狠地摔到床下时,再次闻到灭亡气味的她艰巨地笑了。
程达康眉头一挑,又假惺惺地叮咛了一番,这才吹着舒畅的口哨扬长而去。金敏芝是他摆在家里的花瓶,明天只是个小不测,他从不担忧花瓶会碎,安排这么多年,偶尔有点小摩擦真的能让她长长记性。
“老婆,你也太不给我留面子了……”敏芝的非常固然让程达康发毛,却未引发他的正视,摸着被抓破了的左边脸,满肚子邪火的他越想越感觉倒霉。
背对程达康的金敏芝艰巨地摆了摆手,似是听明白了他的话。
毫无防备的程达康四脚朝六合跌落在地板上。
“真他妈好笑,明显是你不让我沾身,这才逼着我出去女人。这事慢说闹到父亲那边,就是捅到法院里,你也是家属冷暴力的实施者。”万般窝囊的程达康俄然急中生智,厚颜无耻地倒打了一耙。看着敏芝那双越来越冷的眸子,再看看她那丰韵娉婷温香如玉的身子,越想越不甘心的程达康咬牙切齿地扯掉那只他如何看如何不扎眼的杜雷斯,在敏芝刹时失了焦距的眼神中,再次压上了她的身材。
面前一片灰蒙,仿佛看到举着镰刀的吵嘴无常晃晃幽幽地飘了过来,敏芝身子一软,悲感地放弃了求生的本能。
疼,程达康每行动一下,敏芝的身子就似散了架子似的疼。
常常遭到委曲,金敏芝就会生出厌世的动机,整瓶的安眠药她筹办过几次,也抛弃过几次,这一次,终究有了用武之地。
“老婆,近段时候黉舍里将有很大的野生作动,妈已经托了程放哥,程放哥承诺替我活动活动,还特地叮咛我和黉舍里的同事走得近些,那甚么,我得出去应酬了……”程达康没有向敏芝汇报行迹的风俗,也懒得看蜷在床上的她。因为本身有弊端,这才屈尊降贵地多费了一番口舌。
中毒了!甚么梅毒性病,就连让人闻之色变的爱滋病也无孔不上天钻进金敏芝的脑海里。自作孽不成活!再次想到阿谁怀揣着的奥妙,想清因果干系的敏芝自嘲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