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南并不比我好受多少,她娇喘着,颤抖着,被我压在身下的身材如蛇般扭动着,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更是在我的后背由抚.摸变成抓挠。
一声非常痛苦的嘶喊,宣布着我与白雅南终究融为一体,也宣布着我们俩同时告别了保守的第一次・・・・・・
不知睡了多久,俄然一阵手机铃声把我吵醒,我朦昏黄胧的展开双眼,最早看到的是白雅南拿动手机下了床,很谨慎的轻步走出了卧房。
又是一番天雷勾动地火般的猖獗拥吻,爱与欲的火焰交叉在一起,燃烧的更加欢娱,我们相互熔化在对方的激.情当中,健忘时候,健忘羞怯,健忘统统烦愁苦涩,仿佛我们只要相互,具有了相互,就具有了全部天下。
“啥?”我听的一阵愣怔,讷讷的问了句:“去・・・・・・去哪儿?”
固然真的很累,但这一觉倒是我这么久以来睡的最为苦涩的一次。
这令我感到满足,幸运,感受本身是天底下最荣幸的人。
我也看了眼本身的手机,都已经上午十点多了,不过身材还是一阵怠倦,以是懒懒的并没有转动。
这一夜充满了旖旎缠绵,这一夜仿佛非常冗长,长到白雅南能够一次又一次的对我讨取,长到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挥洒出全数的精力。
“啊?”宣泄过后的我,只感受身材一阵空虚,可听了这话,看着没有获得满足的白雅南,我又感到深深的忸捏,赶紧点头说了句:“能够,只要・・・・・・只要让我歇息一会儿,一小会儿就行・・・・・・”
“阿谁・・・・・・我们昨晚・・・・・・”白雅南脸上又一阵羞红,透着害臊的低着头,嗫嚅了句:“我们都没有・・・・・・庇护办法,以是你能不能・・・・・・去给我买些那种・・・・・・能够过后不会有身的药?”
“你・・・・・・还好吗?”看着白雅南的眼睛里乃至流出泪水,我赶紧充满自责的问了一声。
沉浸在幸运中的我再没多想,点了点头说道:“哦,是如许。实在公司里的事,你也不消总亲力亲为的,有些事该罢休让上面做,就・・・・・・”
这一声声的呼喊,令我更加的冲动,令我更加的狠恶,但一样第一次的我,却没有对峙多久,就很快的缴械投降了。
我想,白雅南的那种怪癖是属于心机上的弊端,那么她如果不是真的爱上我,不是真的把豪情全数托付给了我,我们昨晚绝对没法融会在一起。
“疼・・・・・・”白雅南深深蹙着眉头,嘴唇颤抖的对我低语了一声。
“早。”我也对着白雅南浅笑,却又猎奇的问了句:“刚才・・・・・・是谁的电话,听你仿佛不是很欢畅?”
一见我已经醒了过来,白雅南先是有些担忧的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就忙对我浅笑着说了句:“早,是我打电话,把你吵醒了吗?”
“哦,没・・・・・・没谁,”白雅南较着有些慌神,但却赶紧又摇着头的对我说道:“是公司打来的,有些事・・・・・・他们没措置好。”
但这一声嘶喊,也终究将我原始的人性唤回了一丝明智,白雅南痛苦的神采,颤栗的身躯,另有她死死抠在我背部的疼痛,令我认识到了本身的暴躁,认识到了本身实在不懂甚么是顾恤与心疼。
白雅南从最后痛苦的忍耐,渐渐的转为安静,却紧随而来的又是逐步的亢奋,乃至到最后,白雅南竟能扯着嗓子呼喊出看似痛苦却又愉悦的娇啼。
女人真的是很奇妙,特别是经历第一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