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负气泡大减,喝起来并没有气泡在口腔炸裂的爽感。但能够这么锋利地戳一记余勒,爽感弥补得绰绰不足!
“温城余家,错不了!”
丁整天被他这个行动气得直翻白眼。
“对你?说了也白说!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走了。”余勒要往岔道外走。
男他还是女她?
“你是。”
“我说的是真的!”丁整天在背后喊。
正并排走路的余勒愣住脚,特别严厉地看一眼丁整天,回身就朝另一个方向大步走去。
“嗯!”
余勒不得而知。
余勒二话不说,抬脚就走。
“有事!”丁整天挽留。
“……”
余勒拍拍胸前的衣服,仿佛丁整天的拥抱脏了他的衣服似的。
“啧啧。”丁整天抽着瓶子又喝了一口,对着余勒点头:“他们说你是弟弟,可我一到你跟前,就节制不住地感觉你是哥哥,并且是古板、严厉、无趣至死的那一款。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弄错了?”
公然瞥见重新苑餐厅后门出来的丁整天吊儿郎当的边走边喝一瓶可乐。
“没有。”余勒惜字如金。
“第一个‘不见’与第二个‘不见’有辨别吗?”
余勒只住了脚,却没有转回身。
“瞧,就是这类调子!妥妥的呆板无趣的哥哥!”
“不见。”
“我不是。”
余勒嘲笑:“这你都能感受出来?那你还一头撞进别人的圈套,差点被人坑了?”
正如他不会在丁整天面前松口“他不是”,却不能窜改丁整天认定“他是”。
余勒蓦地回身:“没事就不要在我面前华侈时候了。”
“她被保释出来了,病得很短长,发热说胡话,喊的是你的名字。”
等丁整天走近,余勒开口:“这类玻璃瓶装的可乐不是不答应带出餐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