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把他统统的伤处都上完药膏,脸颊,脖子,另有锁骨四周,加起来一共六处。我长舒了一口气。
下一秒,他已经把我抱在怀里,向床边走去。
我立即羞得脸一片通红。
因为如许的感受老是带着我偏离原则,向这个撒旦普通的男人无穷制的让步。
“你这个小没知己的。你晓得吗?我为了给你买这类入口的消肿止痛的药的确跑遍了半个A市,可你倒好,狠心走了,还把门锁了。连手机都不带,要不是晓得你爸爸住的病院,我还不知到哪儿去找你。”他干脆坐在我身边。
我还是躺着不动,他真的在我的胳肢窝底下瘙起痒来,我是最怕痒的,立即笑个不断。
但是等我回身往床那边走去的时候,却俄然感觉眼被狠狠地灼了一下。我赶紧躲开了目光。
“可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男人。”他重重地夸大了“男人”两个字。
“朵朵,你不晓得你有多好!”他低声在我耳边呢喃,含住我的耳垂儿,而这个行动更是让我难以便宜,现在我晓得,这人间本来另有如许一种折磨人的体例。
“不要,我要睡觉了。有那么多仆人供你使唤,你干吗非要使唤我?”我把身子往里挪了挪。
“当然有题目,我不风俗跟别人一起睡。”
他悄悄地捧起我的脸,当真地看着我,从他的乌黑如潭水一样的眸子里我仿佛看到了绵绵的柔情。可那是真的吗?不,不会是真的。
我很清楚,我只能是他的女人;没法是女朋友,更没法是爱人。
“哼!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我反击。
“别怕,朵朵,前两次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卤莽了。这一次我必然很和顺的对待你,让你充分享用兴趣。”他喃喃地说着,然后开端悄悄地吻我。
“好好,我告饶,我告饶。我给你擦药就是了。”我赶紧一咕噜爬起来躲过他的魔爪。
他伸出苗条的手指悄悄抚;摸着我的手腕的伤痕,说来也怪,他的手指带着微微的凉意,竟然让我温馨非常。
“你……把我放下……”
那小麦色的肌;肤上真的有两道红痕,看起来凌晨的我真是拿出了跟他冒死的架式。
我的身材跟着他的每一个吻都颤栗一下,直到颤栗得越来越狠恶,最后到了没法节制的境地。
他温热结实的身材向我靠过来,我的身材本能地一阵痉挛。
“来吧,我们睡觉吧!”他翻开被子就躺在我的枕头上。
“朵朵,你晓得吗?你害臊的模样特别敬爱,第一次我还觉得你是用心肠,可厥后第二次我才晓得,你的天生就是那么爱脸红。”他说着话,已经向我走来。
只听他悄悄说道:“人言秀色可餐,但是朵朵我感觉你的身材是一场贪吃盛宴。可我真该死,竟然弄伤了你!”
“喏,这里。”他先指了指他锁骨四周。
“药膏在那边呢!”他用手指着劈面的五斗柜。
“好,那就从速睡觉吧。朵朵,快过来,别着凉。”他伸出有力的胳膊,一把将我拉上;床。
看起来凌晨,我的进犯力还是很强的。
“你如果再不起来,我就给你瘙痒啦!”他俄然坏坏地笑起来。
“甚么?你要在这儿睡?”我傻眼了。
多么动听的情话!还是从如许完美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但是我不会再信赖了。已经被情深深伤害一次的我,不会那么天真了。
“啊!”我轻声叫着。
我不语,想着他这个撒旦男也能被我玩弄成如许,我内心涌起一种高兴。
我颤抖着双手拧开药膏的瓶子,一股特有的暗香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