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表子我迟早让人强女干你!”刘倩倩骂骂咧咧地不认输,竟然又抓着烛台狠狠地戳向我的小腿。
话音未落,一个尖细的女声俄然响起,“建仁!”
“你还是跟许君延在一起?”他踌躇了半晌,语气期呐呐艾。
他怔怔地盯着我,眼眸里竟然闪过一抹亮色。
呵呵,刘良义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把脏水直接泼到了吕青山头上。他大抵是想从我嘴里套出吕青山的行迹,但是我一来不晓得,二来就算我晓得,我又凭甚么奉告他?
我怔在原地傻了眼,也不晓得是该夸陈建仁会哄人,还是该夸刘倩倩好哄。
听他提起我爸,我内心莫名地不舒畅,脸上还是保持着浅笑,“不能坏了端方,还是叫您刘总吧!”
“我是一个活在当下的人,我现在的职位和财产来之不易,我不会答应任何人把它夺走,你明白吗?”
或许,他向来就不是我的夫君,而我也不是他的良聘。
我干脆利索地打断了他,语气果断地说,“今后我们最好不见。”
“我还好。”我淡淡地对他点了点头。
“本来也是害人的东西,不除不快。”我头也不回地说。
我悄悄“嗯”了一声,侧过脸举起了杯中的香槟。
刘良义沉默了半晌,眼神幽深地望着远方,语气淡然地说,“我创办良义的时候,比现在的你也大不了几岁!我吃过很多苦,走过很多弯路。不过这么多年来,我也明白了一个事理,所谓的公允和公理是不存在的,人们追逐权力和款项,是因为谁具有了权力、谁具有了款项,谁便能够定义甚么是公允、甚么是公理!”
最后一句话说完,刘良义视野仿佛冰刃普通刺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