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拜翼城却已经推开了房门。
拜翼城捏住景言的两个肩膀,吃紧地问:“人呢?她人在哪?”
进门了只见景言的车停在楼下,没有开进地库。因而拜翼城也不管那些,直接把车停到楼下的草坪里,走进门去。
“人如何样?”没有问其他的,第一句就是问这个。
他抬开端,就看到花灯那双敞亮清澈的眼睛,仿佛很多年之前,他第一次瞥见床上这个女人,她还用医用纱布给路边的白菊包扎时一样。
而与此同时,拜翼城也从楼下一起跑到了楼上,花灯的寝室。
一起狂飙。
沉默。
闻言拜翼城松开景言,往屋里冲了出来。
景言捂住本身被撞的生疼的肩膀,大声道:“跑甚么跑,跑这么快干吗,赶着去投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