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进堆栈,苏念薇还没来得及找桌子坐下,就被沈临渊拎着直接拎上了楼,远远的闻声锦儿在叮嘱小二:“弄点白粥奉上来,再去抓点治咳嗽的药来。”
河上的风很大,苏念薇披了件衣服走到床头,见沈临渊单独对着头顶的一轮明月发楞,想了想还是开口:“感谢你。”
苏念薇被他噎得半响没话,转头看了一眼满脸倦怠的锦儿,道:“你也睡吧。”
他们几人坐的船并不大,有了苏念薇这个病人,其他人睡觉根基都只能靠坐着,连日辛苦,沈临渊亦有些疲累不堪。只是躺在床上,却仍睡不着。
房门被人从内里一脚踹开,沈临渊站在门外张口结舌的看着她全裸的身材正卖力的挥动着扫把,嘴巴里还念念有词:“我叫你偷看我沐浴,我叫你恐吓我……”
如刀疤脸所说,顺着江水一起而下,第二日傍晚终究靠了岸。苏念薇风寒未病愈,一向在咳嗽。登陆后才发觉李鹤没了踪迹,忍不住拉了拉沈临渊的衣袖问道:“李鹤呢?”
刀疤脸见苏念薇直直的冲他而来,没好气的说:“顺江而下很快就能达到晋城了。”
“我不要白粥!”苏念薇病笃挣扎,边挣扎边咳嗽。
“锦儿,去给我烧点热水吧,我这身上都臭了。”
沈临渊理也不睬,见带路的小二开了一间房门,想也不想的将她扔了出来,苏念薇站在门边眼睁睁的看着木门在本身面前砰的被甩了个严实,没一会儿,隔壁传来一样的砰的一声。
“谢甚么?”他转头,“苏女人不是一向感觉沈某心肠暴虐么?”
不喜好一小我跟在身边太久?苏念薇如有所思的看着沈临渊走在前面的背影,这家伙来源古怪,行事气势更是捉摸不透。走一程换一批侍从,难不成连本身的部下都不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