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没有对谁说,也没有人能够说,若当日不是曹玉容告发,是不是她真的会跟沈临渊走,不管她于他来讲,是棋子还是盾牌。又或者,是今后的又一小我质。
他走到门边,又转头道:“下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我想和她把婚事办了。”
苏念薇摸了摸麟儿的脸,道:“姑姑去去就回。”
说完,宋长书再没转头,大踏步而去。
苏念薇听了下人的回报,也懒得出去。还是和麟儿坐在窗下下棋。
“我不知你说甚么。”苏念薇别过甚不肯理睬。
两人刚面劈面吃着早餐,府里的小丫环跑出去,行了膜拜之礼,又说:“宫里传来动静,本日皇上会亲临定国公府。”
“锦儿,你好都雅着麟儿。我去前厅,”她万分不放心的看了锦儿一眼,“我知你的心机,只是麟儿毫不能拜托给别人。”
“公主既然安然无事,且玉容在柴房那处所关了这么久,也算受了经验了。公主何必咄咄逼人?”
“当日在太和殿代替完颜托雷父子留下的那人。”宋长书边说,边看着她的反应,“我一向感觉此人面善。前几日终究想起,几年前,金国还未强大,有一次完颜托雷前来进贡,我随父亲入宫,曾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且曾就战术一事争太高低。公主是否也感觉此人才华过人?”
“另有,”不等苏念薇答复,他又道:“那人托我跟你说一句话。”
苏念薇不肯赵勋见到麟儿,怕肇事端。又不放心将他交给旁人,眼看下人传了一遍又一遍,说皇上就快到了。她咬咬牙,虽知锦儿内心念着赵勋,也只得委曲她了。
“公主,你说冀州大不大?”
“他让你等着,有朝一日,他必会带你走。”
有些梦醒的太早,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