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一听,忙恭敬的递过了羊毫。
画师见没他的事了,见机的退了下去。锦儿将画细心的卷了收好,转头看向苏念薇,“公主,您找沈公子?”
“您不是说叫找为画师来?奴婢怕迟误进宫,一早已经找来了,鄙人面候着呢。”锦儿惊奇道。
“公主,如有不像之处可指出,老奴再改过。”
“这鼻子,我感觉也不敷挺,”说着,又侧重的改了一番,“另有这嘴唇…”
“要下雨了?”苏念薇下认识的接了一句,“那就从速归去吧。”
苏念薇只感觉眼眶一热,内心俄然酸楚非常,这嘴唇,却又恰好画的如此之像。完颜术的话,大抵并不但是唬他,却不知沈临渊现下究竟如何了,强笑道,“这嘴唇画的很好。”
“公主,这嘴唇如何了?”锦儿猎奇的问道。
苏念薇抱着被子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彼时叶太医的话,叫她认定了沈临渊必然是悄悄来过。可她醒来这两日,他却再没呈现。到底是她的错觉,还是,他当真中了毒?影象里那人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成了一个烙印,不期然的印在了心头,便仿佛再也抹不去。
“就如许吧,”苏念薇放下笔,将画交给锦儿。
锦儿一笑,“公主叮咛的事,奴婢天然是放在心上的。”
“嗯,我看一下,”她伸出一根嫩若葱白的手指细细的划过那眉,“这眉毛太细了,你把笔递给我。”
仿佛随时都能够吐出一句话来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