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随时都能够吐出一句话来普通。
“嗯,我看一下,”她伸出一根嫩若葱白的手指细细的划过那眉,“这眉毛太细了,你把笔递给我。”
画师一听,忙恭敬的递过了羊毫。
锦儿看着她忽悲忽喜的模样,了然于胸的说:“公主,您喜好他?”
“公主,这嘴唇如何了?”锦儿猎奇的问道。
没多时,画师被传了出去。苏念薇边吃早餐,边描述了一番沈临渊的样貌。如果平常,想起了也就是想起了,可当真要对着一个不熟谙他的人,细细的描述他每一点的边幅特性,苏念薇便觉难以描述。他不是欠都雅的,相反,是极都雅。可他更出众的,是那一身清冷之气,如同一池深潭,寂寂的披发着寒气,却引得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一探究竟。
“与我无关的事,现在还顾得上么?”她毕竟是没忍住,转头又看了一眼他笔挺的背影,叹了口气道。
“您不是说叫找为画师来?奴婢怕迟误进宫,一早已经找来了,鄙人面候着呢。”锦儿惊奇道。
“公主,如有不像之处可指出,老奴再改过。”
内里的风声如同鹤唳,又如同鬼泣。
吃完早餐,画师也画的差未几了。苏念薇拿过来看了,笑道:“是有几分像,又有几分不像。”
苏念薇怔在原地半响,才缓缓回过身看了他一眼。他也看着她,本来透着凶光的眼睛现在只剩一览无余的哀痛之色。不晓得为甚么,这一刻她一点也不想和他说所谓的“究竟”,点了点头,苏念薇美意的开口道:“还活着。”
这一夜,宋长书留在曹玉容的别院,交颈缠绵之际,忽又想起在望月楼看到的画面,内心一股知名的妒火烧得如火如荼,曹玉容吃他不消,娇嗔道:“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