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渊作势要追,门口的锦衣卫不由分辩一把拦下他,太子满脸笑意道:“想忏悔?来人,送他去碧波堂!”
“他是代替他大哥留在宫里当人质的。”锦儿也只是传闻,“至于他为甚么会呈现在宫里,锦儿也不是很清楚。仿佛是秦风带他来的。”
说着,转头对着沈临渊低声呵叱道:“你来此何为?还不快走。”
“猖獗!”太子一惊,猛的站了起来,指着完颜术道:“空口无凭,你想如何说都行了!”
“锦儿?”她唤了一声,一旁如同小鸡啄米般的锦儿迷蒙的应了一声,忽的跳了起来,不敢信赖的看了一眼苏念薇,眼眶一红,道:“公主你醒了?”
拂晓时分,苏念薇才悠悠转醒。睁眼看去,本身竟躺在梨花宫熟谙的寝殿内。一旁的锦儿抱膝靠着床腿正不住的打打盹,苏念薇刚想转动,便被疼得龇了嘴。
只是,他既已存亡难料,何不干脆留在这里,起码若要死,也必得见那女人一面!
“碧波堂?怎会在这儿?”碧波堂本来是淮王的居处,淮王成年后在宫外建了王府,封了地,那儿便一向空着。提及来离她的梨花宫也不算远。
“你们…”完颜托雷好凶险,指着一脸无辜的完颜术道:“你这个无用的东西,偏扳连你弟弟!”说罢踢翻了面前的几子,顿时酒肉饭食洒了一地。他满脸肝火的看了一眼沈临渊,拂袖而去。
“对了公主,”锦儿见她神采黯然,想安抚她,忙道:“您要找的人找到了。”
先皇?苏念薇一震,“皇上?先皇?太子即位了?”
“哎…可汗,既令公子甘心留在宫中代替大皇子,可汗何必禁止?”太子此前就见完颜托雷对完颜术爱答不睬的模样,现在见他清楚保护面前的这位,孰轻孰重当下立判,他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机遇,不由分辩道:“就这么定了。不知可汗何时离宫?不如答应本太子设席接待过各位,如何?”
一旁的淮王轻笑道:“如许说来,倒是本王害了本身的亲mm。驸马,公主此番遭人屈打至此,你感觉该当如何?”
“太子若不嫌弃,我愿代替可汗和兄长留在京中做人质。”完颜托雷话音刚落,殿外俄然踏入一人。那人甫一进殿,便对着完颜托雷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