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日边疆不承平,皇上为这事滋扰不已。”
“前朝的事,母后不必挂记。”赵勋笑着坐了,指着苏念薇道:“方才说谁欺负你?”
苏念薇还没来得及接话,太后又说:“皇上从小就疼她,这些自是不必说的。现在坐拥天下,还不是恨不得把好的全塞她府里去?不过天子初登大宝,内里呢总另有些贼心不死的人,内里又虎视眈眈,你们符氏另有驸马还很多多帮助皇上才是。”
“皇上,我们可不敢欺负她,”符氏嘟着嘴,不满道:“我们只是体贴月儿甚么时候给母后添个小外孙。”
“起来吧,”太后略宠溺的看了一眼苏念薇,道:“本日舍得进宫了?”
春暖是太后的陪嫁侍女,一向未出宫,几十年了一向跟从摆布,苏念薇对她向来也算恭敬,略一点头朝着殿内走去,果然见到皇后也在,提及赵勋的皇后,乃是吏部尚书符严之女,提及符严,王太师把持朝政之时,他决然决然将独女嫁与赵勋,当初赵勋起事,符严从中帮了多少苏念薇不得而知,赵勋登上大宝,符氏之女封恭淑皇后,符严更是封地百亩、满门光荣,可见确是居功至伟。
她这一指,苏念薇顿时满脸通红,眼睛瞄向别处,“母后和皇嫂是合起伙来欺负我么。”
“公主,你看那边!”
“既如此,叫驸马好生尽尽孝,兵部的事前交给秦风去措置吧。你本日还要出宫么?”
这话,又像是在说曹玉容么?麟儿的死,苏念薇一向狐疑是赵勋做的,只是无凭无据,闹也无用。这档口,苏念薇只感觉和他们说话,不知何时开端,一字一句都要靠测度才气深解其意,当下也未几话,起家告别而去。
听太后这般说,苏念薇才想起来时阿谁在墙角哭的丫头,说甚么没有合适的人选,实在恐怕一早已经选定了吧,明玉母亲本来就是依仗先皇后的,赵晟一党连根拔起,她们母女保住一条命算是赵勋仁慈了,这会儿有和亲这类事,天然是上上人选。
“是吗?”苏念薇随口问道,“出甚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