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答复我的题目,而是反过来问我:“杜蜜斯,我很猎奇,你到底是以如何的心态,去为殛毙了你双亲的仇敌做事的?”
我和亚瑟上床的照片被他又翻转了一下,暴露红色的底面,正对向他。
我乐了,伸手做了个招哈巴狗的行动,反过来逗顾言昇道:“刚才你已经占过我的便宜了,来,给姐姐卖个乖。”
顾言昇舔了下本身水光粼粼的中指,笑得邪痞:“他怕是要等很长一段时候才行。”
我“咯嘣”一声咬碎了嘴里的生果硬糖:“也对,也不对……老虎毕竟是猎人亲手养大的,猎人有多可骇,她最清楚不过了,以是她不想张这个嘴,她只想供应一份谍报给猎人的仇敌,然后笑看鹬蚌相争。”
“我没得选。”我把脸别到了另一边,用心躲闪着顾言昇的目光:“如果我不乖乖为格尔森.怀特办事,他就会杀了我……另有凉笙mm。”
顾言昇擦了下额头上疼出的盗汗:“老婆你可真彪悍。”
格尔森.怀特是个风雅的人,他精通各种乐器,对绘画、人文汗青都有很深的研讨,是黑手党里少数几个在艺术方面有很高成就的人,他不喜好人多的处所,更不喜好插手拍卖会,因为他感觉拍卖会就是对艺术品的一种欺侮。
我这才终究松了手,抱着肩膀居高临下的瞥了顾言昇一眼,轻哼道:“此次就先放你一马,下回,我捏的可就不是耳朵了!”
因而我捏了捏拳头,然后从书桌上跳了下来,虎视眈眈的向顾言昇走去。
顾言昇笑了,掐着我的腰问:“你就没像电影里的女配角一样,立下过甚么‘谁帮你杀了格尔森.怀特,你就嫁给谁’之类的毒誓?”
“倒像……”我伸手捏住了顾言昇胯下的巨物,笑的越来越坏:“发情了。”
顾言昇收敛了笑容,冷峻的眉紧皱了起来:“我可不记得格尔森.怀特对拍卖会这类俗气的东西感兴趣。”
以是我很明智的把话题引到了端庄事儿上,拿眼梢轻飘飘的瞥了顾言昇一眼,目光即含混,又轻视:“是想和我做,还是想和黑曼巴蛇做?”
别开打趣了,掳掠才气抢几个钱!
顾言昇笑了,他拿出之前从林蔓手里夺来的那两张照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眸色暗沉:“你不就是黑曼巴蛇吗?”
顾言昇抬眸轻飘飘的瞥了我一眼,目光清冷:“杜蜜斯,这时候你就别跟我装蒜了,你费这么大的力量,操纵林蔓把你和亚瑟的艳照送到我面前,不就是为了奉告我,你是黑曼巴蛇吗?”
接下来,我要说一个弥天大谎,如果大话胜利了,顾言昇就能胜利的被我引到澳口去,如果大话失利了……不,我的字典里没有失利这两个字。
顾言昇哼笑了一声:“你这算盘打的倒是不错,好处全让你得了。”
我在顾言昇的耳垂上留下个牙印,娇笑道:“可你的反应并不像活力了。”
顾言昇惊奇不已,锁眉凝向我:“刚才不是你在占我的便宜吗?”
“强大的人面对仇敌时,最早应当考虑的不是报仇,而是如何活下去,因为活着,才气赢。”
顾言昇现在有伤在身,不便利跟我比战役力,仓猝转移了话题:“刚才说到哪儿了?对,你有谍报要供应给我……甚么谍报?我洗耳恭听。”
他倒是明智。
我:“……”
我发明我不能跟顾言昇调情,这厮脸皮实在太厚,这么一起调下去,我俩准调到床上去。
言罢,我用力一拧。
“傻孩子,那拍卖会只是个幌子罢了。”我笑了,看向顾言昇的目光里尽是怜悯:“国际上的那些大人物们不远万里的赶过来,实在是为了争夺北澳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