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清楚作为我的老婆意味着甚么,我能够现在就奉告你。”谭少慕俯下身,双手撑在靠椅上,对着监禁在双臂间的女人字字清楚地说道:“绝对从命。”
何幼霖点头,身材更往里缩,睁大一双眼睛看着立在门口的男人。
“这么必定?”
红色塑料袋上印着病院的名字,何幼霖不消解开看也晓得内里是甚么东西了。
何幼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候,早就过了末班车,内心一阵焦急。
谭少慕垂眸,当真道,“把衣服脱了。”
“你身上只要铜臭味,没有讨厌的消毒水味道。”
“不……”何幼霖刚要婉拒,却在对上谭少慕的黑脸时生生改口,“费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