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谭少慕的发问,何幼霖也看向顾左言他的谭少芝。
谭少慕皱眉,直接将她的脸掰正,长腿跪立压住她的身子,黑眸深深地盯着她,“和谈婚姻也是婚姻,该实施的任务一样不能少!”
看着空荡荡的手指,才想起本身的银戒仿佛还在丽樊山庄的歇息室里。也不晓得还找不找的到了。
睡眼惺忪间,见谭少慕已经从浴室出来,站在试衣镜前穿衣系领带,何幼霖按捺住因为俄然与男人同居而浮上心头的诡异感,“平静自如”地走进卫生间洗漱。
“求你……”
谭少慕并没有入眠,晓得她上了床也没看她一眼,直接熄了床头灯。
对此,大床另一头的女人沉默不语,许是睡着了……
看着纤尘不染的主卧,放在一侧,叠得方刚正正的薄毯,她毫不思疑此人是有洁癖的,并且不轻。
她摸黑在门边上摸到开关,一按,室内顿时敞亮了起来。然后,她就被屋内正中间的两米八广大床给雷到了。那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被是甚么鬼?
此时,床上的膈人疼的坚果零食都被收了起来。床上那女人不知是醒是睡,只露了个后脑勺给他。
何幼霖瞪眼道,“你婚前没说!”
“中间!”向来没有姑息过的男人!
谭少慕喝咖啡的行动顿了顿,然后说,“我给会程助理打个电话。那边有摄像头,丢不了。”
谭少慕却懂了。他滑屏的手指停了一下,很久才道,“我只是对逼迫女人的事情,没兴趣。”
“干甚么?”谭少慕像是闻声了甚么笑话,擦着她的唇角反问,“新婚之夜,你说呢?”
梳洗结束,何幼霖坐在打扮台前简朴地涂了点护肤品。摘下重的累手的钻戒,连着金饰盒里的发票一起放回了抽屉里。
月光被窗帘挡在外头,屋内黑漆漆的,谭少慕看完了最后一条时政消息,正筹办入眠,却闻声中间女人传来轻微的伸谢声。
这清楚是冲突,像是在为谁守节一样!
他后抨击性地往她身上来回蹭了几下,搂着她的双手更加用力。仿佛是弄疼了她,她收回难受的叫声。
谭少慕反手关上房门,强行把人拖回了屋里,最后重重地把何幼霖甩在了大床上,直接欺身而上,“这里不是云水山庭!”
洗沐结束,他裸着上身,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走回了床边。
“你如何晓得不值钱?”
“……”
谭少慕走完一半的楼梯就停了下来。明显是俯视别人,眼神却如同高高在上的菩萨,充满慈悲,“左拐第三间。”
没有任何防备,她身材一僵,“你,你干甚么?!”
“那我去好了。”何幼霖故伎重施地想从他身边开溜,却被他快准狠地抓到手腕。
可一想到他在楼下一脸淡定地说甚么和谈婚姻,就算她和江淮旧情复燃都没干系的狗屁话,她就感觉这个男人真能装!
谭少慕声音冷酷而嫌弃,“那被子太丑。”
何幼霖被他笑得心虚,刚挑逗起的气势一下子掐灭,抿唇不语。
窗外的冰冷的月光透过窗口,轻洒在大红色的喜床上,映得她肌.肤惨白如雪……
何幼霖不敢肖想他是怕本身冻着才换了薄毯,认同地点了点头。想到他看不见,又道,“不是谢这个。”
“这么怕?”谭少慕看着瑟瑟颤栗的女人,目光如炬。
好女不跟男斗!
大红色的被子正居中心,她身裹着的小薄毯紧挨着床边铺平,可谓是泾渭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