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过?”
“你这个贱女人,你敢泼我酒?”姓曲的左手抹走满脸的酒液,右手抓起酒瓶就要砸向我。
陆戎的记念走法度,没有很煽情,没有很冷酷。
几分钟后,我回过神,再度走到陆潮生的遗像前。
对着陆潮生的遗像,我悄悄发誓:我必然要这些捧高踩低的人悔怨。
树倒猢狲散,我聘请的很多人,都临时推让有事。连姜珊珊都没来,说甚么出国了。倒是有媒体想采访我这个陆潮生的情妇,我让杨玏挡住,不想坏了陆潮生最后的清净。
充足了。
等我替他报仇,我就住在海边,陪他到老。
“你!”姓曲的恼羞成怒,碍于陆戎在场,没有对我破口痛骂。
但是,他死了,他有特权。
陆潮生喜好海,是以我让杨玏连夜开到海边,我亲手洒了他的骨灰。
很快,姓曲的调剂神采,笑得奉承非常,“陆总,您提早来,如何不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