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在犯胡涂?”关素衣直勾勾地盯着她,“我关素衣这辈子所做的每一件事,内心都明显白白,清清楚楚!人死为大,的确如此,但是另有另一句话叫性命关天。我本日剖了弟妹,虽轻渎了尸体,却适应天道,适应知己,我问心无愧!祖父和父亲不但不会怪我,还会支撑我。”
“夫人,真的,真的要脱手吗?”平生头一回拿起刀不为杀人,而为救人,金子内心非常严峻,竟不知不觉抖起来。
她也曾做过母亲,固然才几个月,乃至未能如愿把孩子生下,该体味的事项却都一清二楚。她手掌覆在阮氏肚皮上,感受着底下的脉动,哑声道,“羊水未破,孩子还活着,我如果将他连同阮氏一块儿入葬,即是杀人。金子,还愣着何为,拿刀去!”
另一头,金子赶去查抄酸枣糕,公然是带毒的,还在各处花圃里翻出很多毒蛇,尚来不及措置,又闻到膳房里有异味,一验才知东、西二府的饭菜竟都被投了毒!若非本日事情慌乱,不管主子还是下仆都没心机用膳,真会死很多人。
赵陆离大步走畴昔,狠狠甩了她一巴掌,目中尽是杀意,“本日之事若传去外界,我就扒了你的皮!二夫人搏命生下的二少爷,记着了吗?”
凶手公然从边关赶至燕京报仇来了,且对赵家格外悔恨,不把姓叶的一个个找出来杀死,而是宁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此人到底是谁,如何混出去的,连夫人都差点害了,实在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