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哈图此前已经敲打过,此时他们兄弟二人相见,不免还是会想起宿世的各种,他不由感喟一声,坐到了中间去,喀达喇库则站到了胤禛的中间。
“弘历,你做得很好,起来吧。”胤禩叹了口气,对于弘历,固然他骂归骂,可不得不说,乾隆朝二十五年来,大清团体都是在往好的方向生长,弘历除了在男女题目上犯抽,耳根子软外,在政事上还是很有魄力的,这也是为甚么他时不时也会在珠兰的事情上帮他一把的原因,这小子还不算无药可救。
胤禩各打五十大板的做法又让含香的火气上来了。“是,我是口不择言。”含香回身指着胤禛说:“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我就是该死被赶出宗室、连子孙后代都没有认祖归宗的权力?放逐我到青海,又把我圈禁在保定,雍正,你够狠,堂堂皇子的庄严被你踩踏在地上,连浅显犯人的报酬都做不到,只设一个转桶供通报饮食 ,抬眼就只要满目标高墙,就连得了病,上面的主子也用心不传太医,眼睁睁看着我被折磨而死。”含香的眼圈红了,瞪着胤禛,一字一句的说:“若不是你,我如何会死的那样惨痛?若不是你的儿子,我又如何重生在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身上,现在还要受你的嘲笑?你们父子二人,将我的庄严踩踏于此,好,好,好一个雍正爷,好一个乾隆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