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懒得管她呢,归正我高兴了就行,哪管这类欢愉是不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呢?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管他呢,说不定二十几天以后,我还真得戴着这个标签度过余生了,她让我提早适应一下这个过程也不错。
我无辜地眨了眨眼,“人家只是跟你开个打趣罢了,你那么当真干吗?”
再说了,这还不是跟她学的吗?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的就是这个事理。
我扭头看了一眼那一抹熟谙的身影,又看了看站在她中间的那一坨,个子还没她高呢,如果把他脱光了,乍一看跟个巨型土豆似的。
公然,杨欣在进步,她的口味也在以火箭的速率往重口到惨不忍睹的方向漂移。
“阿辰哥哥,你别听他瞎扯,你但是人家的初恋。”
说完,她对劲洋洋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