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样的戏码,又由本身最爱的男人上演,让她痛彻心扉。
“不要……若非哥……好痛……”安歌的泪水按捺不住地滑落下来。
“奉告我,为甚么?”
“不要……”
这一夜欢愉就像是一场梦,但是梦总有醒的时候。
他用力地冲撞着,像头野兽,没有任何的前奏,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打动。之前,向来没有人奉告过她,成为女人的过程,会这么的痛。
关若非的身子一怔,看着乌黑浴巾上的殷红,一时竟感到了一丝欣喜。
氛围中尽是春意和两个压抑沉重的喘气声。
他用暴力的碰撞,来开释内心的痛苦。
当她和那浴巾一起被丢下车,那张支票飘落在她脸上的时候,安歌统统的自负心在一刹时被击得粉碎。
不知过了多久,安歌在一次次的自我开释中,完整放下了内心所惊骇的统统。
第一次,关若非将这些天积存在心中的痛恨都宣泄了出来。
她无声的顺从,挑动着关若非的神经。
甚么叫不爱了?不爱了,是那么简朴便能够说出口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