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福康安在她面前老是嬉皮笑容,如同孩童普通,但现在,她被人逼迫之时,他却能挺身而出,不畏皇权,据理力图,这担负,又如大人普通,不必她去担忧。
"臣妇……遵旨。"魏佳氏也不敢回绝,喏喏称是。
"以往你被人欺负而有力反击是因为没熟谙我,现在成了我的夫人,怎能由人逼迫?你不爱旁的,只爱碧玺,倘若连戴的资格都没有,我又怎配做你的夫君?"
这般避重就轻,也亏她美意义说,福康安也不谦让,直言不讳,
还扯了她的耳坠又用心摔碎,即便明珠没有资格戴,但这耳坠倒是她的,魏佳氏凭何毁之?这究竟是美意提示还是用心热诚?"
"没有啊。"福康安轻描淡写的说着,仿佛只是在措置一件微不敷道之事,握上她的手,感遭到她手心尽是汗,知她面上安闲,心底严峻,他浅笑安抚,
看着她气急废弛的身影,明珠心中甚慰。这算不算幸灾乐祸?可明显是她挑事在先,不然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了局。
见他如此慎重,明珠忍不住问,"我……是不是给你惹费事了?"
沉吟半晌,乾隆道了句,"胎儿无辜,孝贤约莫也不但愿朕为她徒添罪孽,"遂命李玉着小寺人到太病院请太医来看,"你最好是真的有身孕,若再是蒙骗,斩立决!"
"多大点事儿,和恪你也是,算来你与瑶林也算表兄妹,宁容不晓得这层干系也就罢了,你也该从中调剂才是,一家人争论,倒教旁人看热烈。"
"魏佳・宁容?"乾隆觉着这名字有些耳熟,遂问令皇贵妃,"两个月前,你让朕赐封的一品诰命夫人,便是她?"
"皇上,当时微臣的夫人明珠还特地向她们伸谢,说自个儿不懂端方,回了府便脱下不再穿戴,那魏佳氏却要她当众脱下鞋子,试问她没了鞋子如何走路?
进得宫内,世人叩拜施礼,道了平身,乾隆不由朗笑,
魏佳氏心中不平,斥道:"小人得志,哼!"
"回皇上,夫人她只爱这对儿,旁的怕是不喜好,也就不必魏佳氏来赔,"福康安用心推让,"微臣会照着那只无缺的再为她打造一模一样的。"
"恰是。"令皇贵妃非常难堪,才替她求了封,竟闹出这等事来!
"你们二人怎会一道?是筹议好了还是刚巧?"
魏佳氏肝火攻心,却不敢再多言,扭头加快法度,乃至步子不稳,若不是丫环相扶,几乎跌倒,"死丫头,扶好点!"
"魏佳氏如何不知?不过装胡涂罢了!当时我二嫂与她说过,我是先皇后的侄子,要她们化兵戈为财宝,岂料魏佳氏竟道……"
"猖獗!在朕面前也敢鼓噪!"乾隆面露不耐,龙威昂然,震得魏佳氏低头再不敢出声,遂又对福康安温声道:"瑶林你且说。"
"剥夺封号,永不加封!"
此事的确是福康安忽视,正想着如何辩白,却听乾隆道:"前几日你奏请阿颜觉罗氏为二品诰命夫人,朕已准,交由内阁大学士填给,不日诰书便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