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等候发个大财,成果煮熟的鸭子愣是飞了,眼看到嘴的肥肉竟被叼走了,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儿!
“对,是我把你给喊过来的。但是,你别忘了我是让你来干甚么的。”略作停顿,蒋菲菲又接着说道:“真没想到你是这么办事儿的。一手好牌硬是被你打臭了,还尽想着功德儿,有你如许儿的吗?”
蒋菲菲貌似也发觉到柳江河的非常行动,但她听闻有毒针之说倒是感到莫名其妙。
蒋菲菲用咄咄逼人的眼神盯着柳江河说:“咱俩都如何了,啊?”
谁晓得人算不如天年,成果快意算盘打瞎了,蒋菲菲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抢白了他一通。
很较着,柳江河底子就不信赖蒋菲菲的说法,这让她感到特愁闷,因而怼道:“开打趣?你感觉我是在和你开打趣吗?”
蒋菲菲一把拉开房门,轻声说:“柳哥你该归去,我要睡觉了。”
“你是说我这裙子上安设了毒针?”蒋菲菲捏着裙摆抖了抖,说:“毒针在哪儿,费事你看看清楚。”说着,她非常敏捷的脱下连衣裙,团了团,劈脸盖脑直接就扔向柳江河。
柳江河一愣,想不到蒋菲菲还会有这么一说。
“别不承认,你的身上必定安设了毒针。要不然,为甚么我一碰你就有刺痛的感受呢?”
按规定,罚款所得的钱必须上交国库。
瞥见蒋菲菲又翻身坐了起来,这回他不敢冒昧,只是摸索着推她一把,刺痛的感受又像触电一样迅疾传到了手臂。
“柳所长,请回吧。”蒋菲菲伸手摆出送客的姿式,说:“时候不早了,我该睡觉了。”
“哦,我明白了,明天你也筹办跟我做买卖对吧?”柳江河衡量着说:“假定上官紫玉被我抓了个现行,那么……”
柳江河壮着胆把裙子捏了个遍,手上啥感受也没有哇。
到了床边,他把蒋菲菲往床上一扔,扑上前就脱手解她的衣裙。就在这时,柳江河感到双手一麻,有种刺痛的感受从手掌敏捷传导到手臂。
眼看着一手王炸好牌给打烂了,蒋菲菲满肚子的不欢畅,是以她回身就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这不是要老命的节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