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一剪刀下去。
柳絮的经纪人刘玲先姜九笙与莫冰一步,进了满地狼籍的歇息室,扮装品与打扮被摔了一地,屋子里乱七八糟的,柳絮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裤腿被一只红色博美叼着,那博美一边拽一边龇牙咧嘴。
她伸脱手,手背上的伤痕还滴着血,确切触目惊心。
“乖。”
她叫一声玲姐,算是客气。
柳絮神采微变。
姜博美委曲地挤眼泪,天杀的,彼苍啊,它的毛啊!
姜九笙勾了勾唇,把手里的狗狗放下,昂首,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个字:“赔。”
姜九笙把剪刀扔在沙发上,抱着狗坐下,昂首看着柳絮,目光凉凉:“还要抵赖吗?”
真刺耳。
紧随厥后的,是女人的惨叫声,一样撕心裂肺。
嚎得特别声嘶力竭。
“如何回事?”
姜九笙收回搭在茶几上的长腿,坐正了身子,抬抬眼皮:“你秦氏的门槛太高,面子我给不起。”
姜九笙默不出声,安抚怀里的小东西,是莫冰开了口:“摸摸它?”她嘲笑了声,幽幽地瞥了柳絮一眼,“你的手是带了刺还是带了刀,光摸一下就能掉一地的毛。”
门口,姜九笙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博美,过来。”
姜九笙悄悄地哄了一个字,博美就诚恳了,趴着一动不动,她昂首,方才眉眼间的和顺顿时散了,不带一分凌厉,只是懒洋洋的目光,气势却逼人:“你抵赖之前,如何不先把证据藏好。”
她后退,顿时惶恐失措,神采都发白了,强装着平静:“姜九笙,你、你敢碰我尝尝!”
明显,她也没从博美那讨到好。
姜博美扭头,一瞥见姜九笙,撒腿就扑进了她怀里,然后嗷嗷叫喊,昂首用爪子扒着自个儿的毛。
说着她伸脱手,手背上公然有好几道血痕。
这模样,又懒又狂,攻气得不可。
刘玲都无语凝噎了。
姜博美听了想扑畴昔咬死她!
就是阿谁坏女人用剪刀剪了它一撮毛!
刘玲拉住了她,往前一步,尽量将姿势放低,压了压声音:“姜蜜斯,我替小絮道个歉,就当给我和秦氏个面子,不要和她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