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是暗访,又能让谢知县将主院给腾出来,这就有些奇特了。
谢怀瑾却没有立即答话,而是摆布看了看。
“听你这么说,倒像是这么回事。”纪晓棠就点头,并没有非常放在心上。朝廷几近每年都往各地派出巡查御史,有明查也有暗访,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据我所知,他是经常在衙门前走动,交友了一些朋友,也帮着人打过抱不平。至于包办官司,应当是没有的。我也不容置下有如许的事。”谢知县沉吟了半晌,这才渐渐地说道。
谢知县一家分开纪府的时候,已经是未末时分。
谢知县说了,江庆善没有包办官司,那就必然是没有。至于纪晓棠,恐怕是这个孩子在那里听来的风言风语。正如谢知县所说,是江庆善的仇家在诽谤江庆善。
“嗯。不过,明天晓棠待我特别的好。”谢怀瑾眼巴巴地看着谢夫人。
“你这孩子,傻笑甚么呢?”坐在马车上,谢夫人一眼一眼地打量着谢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