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二太太的屋子里,李郎中已经被请了来,正给纪二太太诊脉。
纪晓芸利诱了。
“大姐,这还用问吗!”顾老舅就指手画脚地说,“晓棠那是谁带大的,平时都听谁的。她这是早就看我们这些穷亲戚不扎眼。她那里是打霞儿,这打的就是我这张老脸啊!”
“晓棠那里是要打晓芸,清楚是用心打的霞儿!”顾老舅就道。
以纪二太太的身材状况,以及家中的景象,如果不是明天及时请郎中来看了,只怕这一胎一定就能保的住。
纪二老爷听了就非常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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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以来,纪二太太的月水就不大准,比来这一两年更是如此,有的时候一个月来一次,有的时候是两三个月才有一次。
纪二太太怀着身孕而不自知,在纪老太太的屋子里又是跪又是哭,吃了纪老太太一顿冤枉把气都堵在胸中,然后还被纪晓芸狠狠地伤了。
纪三老爷性子急,办事也极利落,很快就将关郎中请了来。
“爹爹,我娘晕畴昔了。快打发人给我娘请郎中。”纪晓棠立即就道。
问到纪二太太上一次月水的时候,香秀记得是上个月,也就是蒲月初。
李郎中是清远县最负盛名的名医,如果是他都拿不准的事情。那岂不是代表纪二太太这病情……怕是不妙了。
“她这都在大姐面前打霞儿了,大姐还看不出来?”顾老舅就道。
如果纪晓棠没有及时赶畴昔,纪二太太就不是假晕。也不消等今后,只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明天就保不住了。
纪晓芸内心要帮她,实际上却给纪晓棠帮了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