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疼疼疼。”我回过神来倒吸一口冷气,那但是很敏感很脆弱的部位啊!
但是,更疼的是脸。抬手揉了揉,发明都肿了,没准还淤青了呢!当时也不知是撞了甚么人,动手这么狠,等会儿得从速拿药膏揉揉才行,不然那里还敢出门。我嘟囔着回身想要去找镜子,却冷不防被床边坐着的人影吓得差点尖叫。
“闭嘴。”她拂袖起家,坐回了本来的椅子上,抱动手臂幽幽看我。我拗不过,只好重新跪在床上。
美意累。固然床单绵软,但跪久了还真受不了。很快我就脚麻了,蹙着眉偷偷挪动了一下,那种麻软的感受当即从脚内心伸展上来……酸爽难言。
她是甚么时候回府的,如何跑我房里了?我从骇怪中回神,刚要开口,却又俄然想起了白日时候产生的事情,有些气闷起来。
我垂下视野不语,郡主却愈发靠近了,发丝从她肩头滑落,拂到我脸侧。她的声音低柔得好似勾引:“你的眼睛奉告我,你想问我。”
就不信她真会罚那么久。
预感到不对劲,我本能地想后退,但脚上麻软得底子转动不得:“你,你要做甚么?”
“跪好!咳,咳咳……”她不承情地拍开我的手,那双因着咳嗽而蒙上了一层水汽的眸子瞪向我,竟似有些幽怨之色。我的心跳就这么乱了一拍。
过了会儿,才低声道:“你这几日……睡得可好?”
“呵……”某位郡主笑意愈深,坐到床上,渐渐俯身,然后抬起羊毫……轻戳在了我的脚指头上。
这奇特的氛围是如何回事,就跟恋人间闹别扭了似的……呸,甚么恋人。我撇开脸,清了清嗓子说道:“郡主你如何在这里。”
幸亏她也没下重手,见我告饶便放开了。接着还主动拉起我的手放到了她背上,撇开脸不作声,一副等着服侍的模样。像极了一只高傲的猫。
不,或许不是错觉。
呵,刚才是谁拍开我手来着。但我漂亮反面她计算,见她难受,便伸手重抚上她的背,渐渐帮她顺气。
“我……”
我苦着脸点头:“不敢了。”
闻声这近似心软的语句,我从速逞强装不幸:“嗯嗯,脚都麻了,好难受。”
我闷闷地收回击,而缓过了气味的郡主也规复了几分严厉,道:“我还没消气。罚你跪半个时候,不准动一下。”
“你!咳……咳咳咳!”郡主目光一厉,竟急火攻心肠咳嗽了起来。我从速靠畴昔帮她顺气:“郡主你别起火,我去倒杯茶水给你润润嗓子。”
啊!我为甚么要记得那么清楚!
还算有点知己嘛。我接过:“谢郡主恩赐。”
郡主的腔调更加峻厉:“别觉得有点工夫傍身便能够了,如有人趁霸术害,在那种环境下你半点抵挡的才气都没有。哼,不但喝个烂醉返来,还摸了……”到这儿却猛地顿住。
内心乱糟糟的。
“哼,明早再找你算账。”郡主非常绝望地睨了我一眼,轻巧起家。临走前却扔了一瓶药膏给我:“喏,拿这瓶药擦伤处,明早就能消了瘀肿。”
记得之前去街上喝酒,还撞着人了……那我是如何返来的?该不会是出门时没留意被王府暗卫跟踪了,然后他们发明不对才扛我返来的吧……待认识终究没那么浑沌,身上也有些力量了,我哼哼着坐起家子。
要命的是,这会儿郡主檀口微开,细细喘着气,脸上还潮红未散的模样的确叫人把持不住地遐想到更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