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该死的逼迫症。
女刺客看了我一眼,俄然收了刀,转而扯开本身肩胛处本来就被划破了的衣衫,暴露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一向延长到了后背。固然血已经止住了,却皮肉外翻狰狞的很。
我假装甚么都没瞥见,将布带覆上伤口,谨慎绑好,视野却总忍不住下移。那块黑瘀真的好碍眼啊,女孩子的胸口上如何能留下如许丢脸的伤痕!我尽力节制本身不去在乎,可越是如许就越想去措置。
这不是作死么!姑奶奶你到底有多大仇多大怨?!我都想将本身的存亡置之度外,大义凛然地喊一句“郡主别管我快些脱手”了!!
说得倒好听,骗谁呢!我撇撇嘴,忍不住侧头斜了她一眼,却因着角度限定,没能把眼刀子刮到她脸上,而是落在了脖子以下不成言说的某处。
有妖气啊呸,好重的杀气!
不过干我们这一行的确不轻易啊,刀光剑影地,常常腥风里来,血雨里去,没少受伤。毕竟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呢。可女孩子的皮肤如何都得重视庇护少留疤,不然到时候金盆洗手就难嫁人了……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角落里持着袖箭对准过来的几个暗卫,尽是嘲弄。
“咝――”女刺客有些吃痛,都雅的秀眉紧蹙,待上完药粉,嘴里倒是冷哼了一声,“哼,你伎俩倒是不错,如何,这会儿不怕了?”
马拐了个弯,走上了条偏道,就再看不见郡王府了。
――――――――――――――――――――――――――――――――――
芳侍女真的好工夫啊!!
飞花:我,我想揉……
这时候我重视到她嘴唇已经泛白了,眉头蹙起,额上也冒出了盗汗,倒是有几分楚楚不幸的感受。看来一起上都在强撑着呢。呵,挨刀子再疼也得本身忍着,能保命已经是万幸了吧……
刚想动,一把寒光凛冽的匕首已经抵在了我的喉咙处:“不要乱动,不然割破你喉咙。”
放她走。
脸肿倒地的飞花:想揉散淤血……
飞花痛苦伸脱手:我忍不住惹啦!
“是,是要用这个直接抹吗?抹在那里啊?”我小声问道,用心带着些许似是惊骇的颤音。
“驾!”又是一声低喝,骏马奔驰,美人萧洒扬鞭,身前还搁着个荏弱女人,像极了那抢了压寨夫人返来的匪贼老迈,真是太霸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