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厥后搬走石板也是有能够的,但是却不太合适父亲的行动逻辑,他的父亲是个不喜好费事又有些刚强的人,何况地窖向来都是闲置状况,把石板搬走底子就没有需求。
安母叹了口气道:“他们不过都是小孩子,你会不会把他们想得太庞大了?”
安淳想起季凌当时沉着得不像话的模样,他毫不以为季凌是那种能够抛下执念纯真求死的人。他想起了阿谁落在本身额头的红点,有人要杀他,或许那小我就是季凌。
从那天以后,这间地窖成为了他们口中真正的“密室”,而环绕这间密室展开的统统事情,全数被季凌称之为游戏。因为是游戏,以是要讲法则,以是不消担忧结果。
“……不是。”安淳摇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