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理了理思路,大抵体味了现在的状况。今是武朝元年,新帝即位,大赦天下,广施恩泽,减免了二成赋税,因此村里的人欢乐鼓励,喜不自禁。原主也被李阿嬷叫去家里庆贺,饮了一两酒,回到家便人事不省。第二天安阳变成了安阳。
点上土灶锅,也幸亏安阳自小便独立,学了做菜后,打仗的锅灶很多,才将这大柴锅扑灭。淘了一些糙米,焖上,烧起火来,不一会儿传出了阵阵米香。熄了火,安阳将饭菜端上八仙桌,坐在炕边,吃了起来。吃完饭后,将锅灶碗碟涮洗洁净,安阳策画起现在的糊口。
原是这个天下并没有女人,只要男人,而男人又分为哥儿与小子,哥儿额上有一点印记,比较肥胖,担负生养子嗣的职责,而小子比较健壮,担当起养家糊口的重担。哥儿额头上印记的色彩代表着生养才气,色彩越深,孕育子嗣的才气越强。想到这安阳抹了抹额头,幸亏原身是个男人,并且安阳本身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再加上长到这么大也没有碰到过心动的人,以是也只是赞叹了一会儿造物主的奇异,便也从心底接管了。对他而言,朋友是男是女不首要,只要合眼缘便够了,并且不消被压再好不过了。拜收集小说所赐,这方面安阳还是体味的。
刚醒来时,安阳只顾着打量四周的环境,却忘了现在的处境,对原主的身份与现在的期间一无所知,合法安阳无措时,脑袋突地像要爆炸一样,钻心的疼,接着大量信息涌入脑海,两盏茶过后,安阳缓过神来,才晓得原主也叫安阳,年十八,幼年便失了阿爹阿么。想到这,安阳抹了抹额上的汗,赞叹造物主的奇异。
第二天早上简朴的吃了早餐,安阳便提着堂屋墙上挂的弓箭,背着竹篓进了山。别看这个村庄不大,可山不小,野物山珍也实在有些。安阳边走边将地上的鸡腿菇,平菇采下放进背篓。走了两步,闻声了一些响动,放慢脚步,安阳扒开前面的灌木丛,发明了一只乌黑的兔子,正吭哧吭哧的吃草。提起弓箭,安阳射了畴昔,还别说,这十年真不是白练的,一下便中了目标。提起明白兔放入篓中,安阳又往前走去。仿佛明天老天爷格外看重安阳,这不他发明了一只正在孵蛋的野鸡。安阳从前面攻击,抓住野鸡的翅膀,用绳索绑起来,把那十几只蛋也支出囊中。明天收成差未几了,设下几个圈套,往回走时又发明了一丛野山椒,安阳欣喜地摘下,大步回了家。
安阳捏了捏有些瘦的胳膊,叹了口气,也只能渐渐养了。
失了爹么,又没有其他亲人活着,原主与安阳一样成了孤儿。没了亲人,但李阿嬷与自家阿么是手帕交,又及为喜好原主,便从旁一向照顾着,不然当时一个七岁稚儿如何长到十八岁。固然身材肥胖,但好歹也是顺利长大成年了。对了,这里与当代分歧,小子十六岁成年,而哥儿则要更早,十四岁便已成年。原主因为家道贫寒,至今尚未结婚。
吃过晚餐,恰是夏季,只打了井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因着明天事情较多,进了趟山,不免有些困乏,安阳便熄了烛火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