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手速不慢,几人坐了一小会儿,便开饭了。安阳这一嗓子,木清和三位阿嬷,出来帮着将东西端出来,要说还真是人多力量大。农家人没那么多的讲究,宴客时男人可和夫郎坐在一桌上用饭。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安虎先开了口,“好小子,我们几个托了你的福,这不年不节的竟吃上如此丰厚的饭菜。”
顾不上责备安阳,木清将人带进屋,刚好厨房还烧着热水,仓促对好温水,木清端着木盆进屋,给安阳擦净脸,从柜子里拿出跌打酒,细细的涂抹均匀,见此人还是一副呆样,便晓得此人定是喝醉了。也是虽说这米酒度数不高,可喝多了总归是有些醉人,木清煮了碗解酒汤,给安阳喝了,脱了此人的鞋袜,给人盖上被子,木清将脏水端出屋子,又打了些热水,筹办洗洗睡了。
可贵几家人聚在一起,常日里哪有这机遇,干脆不管那几人,几个夫郎吃着唠起家常来。离哥儿嘴里塞得满满的,在一旁插不上口,全部心神投入到用饭大战中。木清面带笑意的听着三位阿嬷的教诲,记在内心。本身毕竟年青,家里也没有长辈,总有些想不到的处所,现现在听了这话,倒是有些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