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天临震惊之余,身后不知是谁说了句:“我艹!本来是个恋T癖!”
“沉着点周巡!你的要求我们已经满足了,该归去了!”荣子默说。
韩奕神情阴鸷,说话不带温度:“过火?他们能有这个老东西玩的过火?他在我眼里死不敷惜。”
荣子默悠悠地插了句话出去:“你那些教徒也在接管审判,很多人都交代曾为你供应过‘侍童’,我们警方已经去找受害者了,请信赖我们警方的效力。”他讽刺地勾勾唇。
男人语气森寒:“可不,谁如勇敢伤害他,我就扒了他皮,喝他的血!”
内里没有警察看管了,拘留室一下温馨得可骇。
“我们再烂也不会对小孩动手。”
周巡再次面对这个恶梦中的男人,没有了当年的惊骇,只要滔天的仇恨。
上官晏悄悄撇了他一眼,那看似安静冷酷的眉宇间实在压抑住了煞气的波澜澎湃。
莫非是他曾经的某个教徒?
顾宥均,顾家人,他仿佛有点恍惚印象了,眼神左顾右盼飘忽起来,恐怕丑事再被透露。
耿天临动了一下喉咙,感受四下统统人都能闻声他吞口水的声音,他谨慎翼翼的转头,十双眼睛横眉冷对千夫指,每一双都如同锋利的剑刃一样刺向他身材。
”你你你……”耿天临瞠目,试图想起周巡之前的模样,可他如何都想不起来,因为他经手过的男孩可不止这一个。
韩奕要不是有刑警这个身份封印住他的行动,他能够早就将耿天临的骨头一根根拆出来,用线连在一起,挂在万言的坟头被骗风铃祭奠了。
毕竟是60岁的人了,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他头发混乱,背心也被抓烂成一条条的碎布披挂,精疲力尽的坐在地上。
隔壁监控室里,韩奕双臂交叉,手指悄悄敲打着大臂紧实的肌肉线条,在屏幕上冷眼旁观内里的“耍猴大戏”。
“这得是甚么样的变态呀?”
耿天临固然还没有亲口承认,但当年真正侵害万言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