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悠凝几近被水知节拽到了后堂里。茶水早已煮沸了,水知节拿出一个蓝瓶葫芦交到了女儿手中。
“爹,你就这么恨程墨烈吗?”
“爹。”水悠凝淡淡的喊了一声,抬起眼睛看着这个被国破家亡折磨的瘦骨嶙峋的白叟惨淡一笑说:“爹的意义是……你让我到九离王的身边,就是为了寻机遇刺杀他?”
“老夫废了多少力量才把你留在行歌,晓得迟早有一日会落到程墨烈的身边,如果寻求机会杀了这个暴君,安国复国指日可待。前些光阴有人行刺,老夫问你,你是不是有机遇杀掉程墨烈?”
此时程墨烈手握着亭栏,面朝花圃,把一个后身完整露给了水悠凝。
“水悠凝,你晓得你现在在说甚么!”水知节双手抱紧女儿的臂膀,“非论国耻家仇,单单他对你所做的统统就让人发指了!”
程墨烈眉头一皱:“真是大煞风景,在国丈府邸如何会有甚么伤害,快给孤撤掉,别染了这春日暮色!”
水悠凝直接接过了东西,昂首问道:“爹,这个是?”
看着女儿的模样,水知节俄然跪倒在地,老泪纵横。
水知节额头已见汗赶快说:“王上,臣私藏上等茶叶,王妃待字闺中之时就有的一手泡茶技艺,臣恳请王妃随臣到后堂去取茶。”
“毒物!沾到皮肤上不会有事,一旦吃进身材里,就会当场暴亡!凝儿,只此一次,你我父女同时为安国尽忠吧!”
“诩之,你对她仿佛过于体贴了吧?”
水悠凝固然没有听的太明白,但是也有了痛苦的预感,她眉头一皱说:“爹,你到底在说甚么?”
“是水知节要杀你。”
水悠凝终究明白了,惨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