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老顽童立即两眼放光,随即又从速点头,连连摆手,“不要不要,不跟你玩!”
“啊啊啊啊!”老顽童上不沾天、下不挨地的被悬着,立即胡乱嚷嚷起来,“你这个暴虐的女娃!如何能这么对待白叟家!啊啊啊,快放了我!暴虐的女娃!”
“女娃娃……我没有欺负你,我只是想找小我陪我玩……”
李莫愁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拽起绑着老顽童的衣带,用力一甩,将老顽童扔到了树上,李莫愁踩着树枝上去,结健结实的打了个结,把老顽童吊在了树上。
李莫愁大怒,大喊,“老顽童,你个懦夫!你堂堂一代宗师,欺负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弱女子,甚么都不说,欺负完就跑,你丢不丢人!如果让你那些江湖中人晓得了,老顽童,我看你脸往哪儿搁!”
“嘻嘻嘻嘻,你这娃娃也不很坏嘛!”老顽童笑嘻嘻的拉住李莫愁伸过来要扶他的手,俄然眼神一闪,倏忽之间,身形已远在百米以外。
李莫愁本意只是想找东西把老顽童绑上,不料竟然因着这扒衣服的行动让老顽童害臊成如许,当下更是解恨。
说罢,右手一挑,小蛇精确的吊挂在了老顽童脖子上。
老顽童有气有力的趴在李莫愁面前,一脸苦相,两手胡乱的抓着地上的落叶,恹恹欲死的对李莫愁说,“女娃娃,求你别哭了……”
“干甚么?”李莫愁嘲笑,秀眉一挑,无辜的道,“陪你玩啊!”
李莫愁才不管。她是真的快被吓死了。
这一哭,不但仅是因着这惊吓。本只是因为吃惊而哭,但是哭着哭着,李莫愁不由悲从中来。数十年来堆集的委曲和孤寂,乃至这么久以来对故乡的思念、对实际的恍忽,都让李莫愁越哭越短长。
“这是你的蛇吧?”李莫愁暗自磨牙,“还给你!”
李莫愁傻呆的坐在地上半晌,待听得老顽童这一阵阵震民气肺的笑声,空缺的大脑才缓缓回过神来,当即又委曲又惊吓的嚎啕大哭。
李莫愁当即惊吓的面无赤色,“啊”一声,猛地大力甩手,想要逃窜,却吓得瘫软在地。这俄然的惊吓让李莫愁几近连话都不会说了。
“啊!”老顽童转动不得,立即大呼大嚷起来,“女娃娃,你想干甚么!”
“你这女娃娃,你……你想做甚么!”老顽童那里有过被人扒掉衣服的经历!李莫愁这一行动,的确让老顽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
“老顽童,你要玩是不是?我陪你玩!”
李莫愁抽泣着恨恨地瞪着老顽童,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老、顽、童!”
老顽童实在过分度,李莫愁真的差点被吓死,眼下老顽童落在本技艺里,李莫愁不好好折腾他才怪了!
李莫愁也终究哭够了。双眼哭的通红,模糊有血丝。
“嗯?”李莫愁闻言哭笑不得,“暴虐?嗬――说我暴虐,我就让你见地下甚么是暴虐!”
“啊啊啊啊啊!”老顽童死力扭动着身子,“你这个暴虐的女娃!这蛇不是我的!这是老毒物的!你快放下我!”
老顽童当即大喜。
李莫愁大惊,俄然感觉双臂一痛,本身已经被老顽童钳制在手中。
老顽童一个打滚从地上爬起来,圆溜溜的眼睛看了李莫愁一会儿,“刷”的一下没了人影。